眨巴著眼眸,往裡面看。
裡面黑乎乎一片,只聽得有一聲沒一聲痴痴的喘息,倒和十九承歡時有些像,咦?這是……
“哎呀!”
嘭!
車窗不知什麼時候被拉下,露出一個男人小麥色堅實光滑的胸膛,然後……
他眼睛上就捱了重重的一拳!
“天哪,外面的世道竟如此險惡,大街上都敢動不動的打人,阿離,你在哪裡,我好想你!”韓紫胤嚶嚶叫著,憂愁的捂著青腫的熊貓眼,痛痛痛,痛死人了,他可是蝕骨樓的頭牌呢,一個大男人的,怎的這樣粗魯,要是毀了他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的美貌可怎麼辦?
“你剛才是在說阿離?是離歌嗎?”粗魯男人的肩膀後,伸出個微紅著臉的小腦袋。
“韋心!你出來幹嘛?衣服呢?”邢風忙不迭送的摁下她的小腦袋,合上玻璃,這丫頭,沒羞啊,外面還有個穿的奇怪的娘炮呢!
“等下!你認識她?你快告訴我她在哪?”韓紫胤伸手就要攔住車玻璃,話剛說出口,他就被……
“啊~~痛……痛……死……你快……玻璃……玻璃……放……放……下來啊~啊~啊~”韓紫胤的手,好死不死的正好夾在了車玻璃之間。
“哎呀~不好意思啊,這麼個俊俏的小夥子,手這麼白,又長又漂亮,被夾得跟個香腸似的,真是不好意思啊,你要找離歌是吧,她就在操場上,哎哎,別謝我啊,我這人就是愛樂於助人,前兩天還得了個勞模呢!”
邢風冷著臉,看著韓紫胤顫抖著捂著手,哆嗦的哈氣,心裡就一陣痛快,敢偷窺?沒門!不,沒窗!說完,身姿矯健的翻到前駕駛座,光著上身,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哎,就這麼不管我啦?我的手呀!你們還沒賠醫藥費呢!嗚嗚,都不給我機會找地躺下訛錢,新聞裡都是騙人的~嗚嗚~外面都是壞人,我找離歌去!”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