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切還都得靠自己。
雖然別墅購置了三四年了,可裝修一點兒都看不出是三四年前的版型,鄭航的這眼光,確實不容置疑。
因為比較疲憊,再加上路上出了些汗,眾人各回各屋簡單沖洗了一下,最先出來的航小爺已經叫好了下午茶。
記宇蹭著拖鞋下了樓,從盤兒裡拿起蛋糕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記宇的眼神時不時的看著樓梯方向,似乎在等什麼人,手裡的蛋糕剛進肚,狼爺一身黑色休閒裝的走了下來。
“人在哪兒?”剛落座,狼爺就直奔主題。
“維多利亞港的一家醫院!”記宇拿起桌上的手機遞給了狼爺。
手機上是莫小伍偷錄的一段影片,影片上的人正朝醫院精神科辦公室走去,她身後跟了兩個男人,應該就是莫小伍所說的蝮蛇仇暴的手下。
記宇見狼爺一語不發的看著影片,開口說道,“今天早上,莫小伍來醫院看一個朋友,出去的時候看到了進來左璇和身後的這兩個男人,本來她還沒覺得怎樣,只是厲滄溟手下的一句‘蝮蛇的人’提醒了她,閻家跟五毒會從來沒有交集,左璇怎麼就跟五毒會的人認識,所以她才打了這通電話。
小伍找朋友打聽了,說是她因為跳傘意外,著陸的時候腦袋受了點傷,被五毒會蝮蛇仇暴的女人佚名所救,部分記憶缺失,目前恢復還算良好,知道自己名字裡有璇字,家裡有姐姐,有弟弟,母親姓閻,醫生說,她的狀況不叫失憶,而是刺激性記憶混亂綜合症!或許是受過刺激所導致的記憶混亂,越是強迫她想,她越是記不起來!”
“住醫院嗎?”閻狼定格了畫面,放大了手機上的圖片。
“不,佚名安排她住在仇暴的遊輪上!”記宇示意閻狼翻到手機另一個頁面。
“仇暴在香港嗎?”閻狼放下了手機。
“在,不過,現在是佚名主事!”記宇語畢,等著狼爺吩咐。
“你去安排,今晚我帶著狄笙前去拜訪!”說罷,狼爺起身上樓。
“什麼意思?直接要人不就得了,仇暴還敢不把人交出來?”鄭航看著狼爺的背影疑惑的問著旁邊的記宇。
“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從狼哥說跟著來香港開始,我就覺得哪兒不對勁兒,還不讓小伍來別墅,弄得小伍好一通罵我,現在又要去拜訪仇暴夫婦,我怎麼有種感覺,狼哥似乎不相信這個左璇就是左璇呢?”話一出口,不光是鄭航愣了,就連記宇自己都愣住了。
左璇不是左璇,那是誰?
他蹭地拿起手機,放大視屏中左璇的身影,是左璇就,明明就是左璇!
“是不是,晚上就知道了!”鄭航拍了拍記宇的肩膀,看了眼時間,掏出手機給他家天兒發了條資訊。
狼爺輕輕推開了房門,臥室的窗簾已經拉上了,地燈開著,小傢伙可能今天沒睡午覺的原因,洗過澡之後那眼皮就撕不開了,一上床就睡了。狄笙剛洗好三口人脫下來的衣服,狼爺快步走到狄笙身邊,接過她手裡的盆,在笙妞的指點下,親自晾好衣服。
“帶我去拜訪朋友?你們談生意帶我去幹什麼,再說,小傢伙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狄笙接過狼爺手裡的空盆放在衛生間裡。
“閻風也去,到時候他跟著鄭航,你去是有任務的!”閻狼摩挲著媳婦的小手,“以後別手洗衣服了!”
“內衣要手洗,你不懂就別問,你說我有什麼任務?”狄笙興奮的看著狼爺,忽閃的大眼睛都是期許。
是的,是期許,她特別想替狼爺分擔些她力所能及的事兒,今天有這個機會,她求之不得。
看著小媳婦的樣兒,一股暖流襲上心頭,狼爺攬著人朝外間客廳走去,“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忽地,他站住腳步,看著狄笙一本正經的問道,“在試衣間的時候,你為什麼這麼生氣?” 東郊,記宇別墅。
記宇疑惑看著手機上的名字,‘莫小伍’!
莫小伍從上次偷偷離開之後根本就沒跟他聯絡過,再說,平時這丫頭也不怎麼主動給他打電話,都是他跟個老媽子似的在她身後追著找他。
“接啊!”鄭航踢了踢正發呆的記宇,丫心裡頓時滿足了,剛被記小宇當垃圾似的踢的那幾下,他算是報復回來了。
記宇不屑的瞥了眼他那嘚瑟的樣兒,劃開了手機,放在了耳旁,電話一通,莫小伍神秘兮兮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聲音還刻意壓得很低,“你猜我剛才看到誰了?”
“你丫還能看到誰,你那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