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的性子,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亂子呢!
這要不是兒子要來,她也不會下樓的。
閻怡鳳身旁的左璇小臉頓時煞白,上次鞭打閻狼的時候,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閻博公對自己的兒子都能嚇得去這狠手,對她?
在想到當年,他一句令下送左梵音出國,現在,是不是也要這樣對她?
“舅舅,你懲罰我吧!”她無話可說。
左致遠鏡片後的眸子閃過一絲滿意,至此,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回答我的問題!”閻博公坐在了沙發上,閻博公的聲音中隱隱帶著怒氣。
“我不是有心的,舅舅,我,我真不是想要要殺她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刀子就,就捅向她了!”左璇猛地亂了套,之前左梵音跟左致遠的交代瞬間忘光了,語無倫次的說著,更有推卸責任的意思。
鍾靜書蹭地站了起來,殺她?是安淳嗎?
“左璇,你,你對安淳做了什麼?”
“我,我只是想……”
“大哥!”左致遠打斷了左璇剛要吐口的話,她想說什麼?說她喜歡閻策?說她不知羞恥地要去閻策的辦公室休息?
“大哥,養不教,父之過!沒教育好左璇是我的錯,我願意跟她一起受罰!大哥是怡鳳的長兄,也是我的長兄,長兄如父,我甘願受罰!”
“爸……”左璇驚得臉色一白,怎麼說她爸都跟閻博公是同齡人。
“你給我跪下!”左致遠聲音冷厲而嚴肅。
砰地一聲,左璇跪在了地上,身子瑟瑟發抖,她不知道要面臨什麼樣的懲處。
閻怡鳳心裡一緊,剛想開口,旁邊的左梵音猛地按住了她的手,輕輕跟她搖了搖頭。
閻博公冷眸低斂,“致遠,你糊塗了!父既在,就由不得我這個做舅父的逾越,懲罰什麼的是你的事情!養不教,父之過,這話說的不合適,她既已成人,自然有自己的想法跟做法,當父親的豈能事事強求?”
左致遠心底一冷,閻博公的話,話裡話外都把自己排了出去,沒承認自己是他左致遠的長兄,也暗射他教女無方。
舅父二字**裸的告訴自己,他只是舅父,不是所謂的‘長兄’!
左梵音當然也聽出了閻博公的深意,眉頭緊蹙,微微責備的看向自己的妹妹。
宋淑梅早就愣住不動了,左璇敢殺人?在哪兒殺的?
“從今天起,左璇就不必去公司了!”閻博公淡淡開口,似乎這個處罰在左家人的意料之內。
尤其是左梵音,不再閻策的公司,她去不去都無所謂的,“是的,舅舅!”
“去醫院看過策兒家的了嗎?”閻博公話一開口,鍾靜書臉色蒼白的靠在沙發上,呼吸微微急促,他們一家從來都是在老爺子面前形如影子一般,習慣所致,即便事情發展到這個程度,她也沒膽量站起來質問左璇到底對安淳坐了什麼?
她自己能分析出來的就是,動了刀子,傷了哪?怎麼傷的?傷的重不重?她現在腦子懵懵地,心裡卻怨恨著兒子,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他們?
是嫌棄自己的父母沒用嗎?是的,說了,她除了生氣還能做什麼?要不就說女人想法太細膩,這樣一想,她又埋怨起了自己。
韓子格幫著她順著氣,這件事情,雖然她一點都不知情,但就女人的直覺,她就分析了個大概。
閻縉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兒,別人都看著左璇,唯他,眼珠子就沒離開了自家媳婦。
“我想去來著,我姐把我攔了下來!”左璇微微鎮定了下來。
“舅舅,是我擅自作主沒讓璇兒過去!”
左梵音接過了話,她眸色清明毫無躲閃的看著閻博公,她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閻博公的性子不喜歡別人在他問話的時候隨意插話,更不喜歡替人頂罪,所以,她一直沒主動開口替妹妹解釋,此時,卻是最好的良機。
閻博公目光看向她,示意她解釋一下。
“其一是璇兒情緒一直不穩我怕她再做了過激的事情;其二,我不確定安淳是不是想見到她,畢竟,璇兒傷了她;其三,當時之後,她因為身子虛弱,被我跟父親送到了醫院裡!”
句句合情合理,閻博公面色微微緩和了些,“策兒家不是這樣的人!”
只一句話,屋子裡的人微微一陣,這就是說,老爺子認同了安淳了?
左璇刷地臉色蒼白,這句話比什麼帶給她的傷害都重,為什麼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會得到這麼多,為什麼她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