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爺發牌,大手一揮,從3到a的順子炸蒙了一夥人。
皮三隻得把手裡唯一的一個炸彈扔了出去。
結果引來狼爺的王炸,沒等眾人有所反應,狼爺直接把手裡的另一串順子扔了出去。
完勝!
這贏得那個爽啊,狄笙根本顧不得有沒有人看,狠狠地賞了狼爺一個香吻。
這哪叫吻,這丫就是狼爺的興奮勁,一路下來,一局比一局的時間短,直至第四輪,第四局結束,眾人才發覺,人狼爺早把他們網進了他設的陷阱裡。
恐怕在第一輪第一局扔色子的時候,狼爺就已經發現了眾人的計策了吧?
眾人的計策正如狄笙所料,就是合三家之力把狼爺給狄笙滅了,說實話,這個計策眾人沒打算同意,可航小爺說,狼爺棋藝不錯,可牌技會不會都兩說,要不是他這樣說,誰敢挑戰狼爺。
喬天兒,狄笛對輸了的懲罰沒什麼異議,可苦了剩下的四個大男人。
“姐夫,我的親姐夫,你到底會不會打牌!”死也要是個明白的鄭小航膽寒的看著這個不懷好意的狼爺。
“不會!”所以,他第一局輸了。
能賴賬不?賴狼爺的賬,狼爺還不得吃了他們!
此時,小傢伙的房間裡。
小傢伙雙手環胸可憐兮兮的窩在沙發角落裡,眼神裡滿是為難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寧栩女士。
“小風風,聽話,再脫這一件,姐姐保證不讓你脫了!”寧栩女士耐心十足的勸著這個害羞的小傢伙。
“不脫了,爸爸說,男女有別!”小傢伙堅決不脫,脫了這一件她想讓自己脫都沒得脫了,現在他渾身上下就這一件小褲褲了,原來這就是模特,以後他再也不當模特了。
“你一個還沒掉牙的小孩兒稱不上是男的,再說了,不就是小**嗎?這有什麼,你看那些一兩歲的小孩兒,天天在外露著,我早沒什麼新鮮感了,你這不脫,我怎麼畫裸男?男孩子,大大方方的,我一個女的都不怕,你怕什麼?來,聽話,脫,要不然我可要來強的了?”寧栩故意朝他伸出自己的魔爪。
“我是男人!”爸爸說了,大男人小男人都是男人。
“好好好,你是男人,你是男人行了吧?是男人就得說話算話啊,你不是說了要給姐姐當模特嗎?”
“我有當模特,你畫了好幾張了!”她騙自己,畫一張就要自己脫兩件衣服,畫了好幾張,自己就剩這一件衣服了。
看著那小傢伙漸漸回過味來的樣,寧栩在心底唏噓了一聲,誰說這小傢伙好騙的,一點兒都不好騙。
“那麼多都脫了,還差這一件兒?你放心,姐姐對你的小**不敢興趣,要不這樣,我給你弄兩片葉子去,你遮上?”對,這主意不錯,原始人的形象,到時候她就拿這個開畫展。
“那……你去哪兒找葉子?”小傢伙咕嚕著眼睛想了一會兒問道。
“這個好辦,我去打個電話讓服務檯給送兩個來,你等著啊!”說罷,寧栩一聽小傢伙妥協了,蹭地轉身跑了出去。
一看人出去了,小傢伙蹭地從跳下沙發,就怕寧栩回來,抱著沙發上脫下來的衣服朝門口跑去,一出門直接撞上了從娛樂室出來的眾人。
眾人一下子愣住了,唯有鄭航爆笑出口,喬天兒狠狠掐了他兩下都止不住他那瘋狂的笑聲。
“不是,他這形象太像被抓唔……”喬天兒直接伸手堵住了他的話,他沒看到狼爺那臉都黑了嗎?找死啊!
狄笙嚇了一大跳,這是發生什麼了?
小傢伙蹭地臉紅了,轉身跑進了房間。
狄笙一愣,踱步跟了進去。
半小時後——
客廳裡。
狄笙抱著小傢伙坐在沙發上,狼爺黑著臉在詢問小丫頭事情的經過。
“狼叔,他這叫為藝術獻身!”小丫頭一副你不懂的表情。
“……”眾人一陣無語。
178 年會入場
五點整,簡繁的造型師準時到了。
因為狄笙要作為愛尼的員工出現在年會上,所以,妝容弄得比較簡單,頭髮前半部分中分,後半部分化妝師鬆鬆垮垮的給固定在了腦後,整個人顯得特別的慵懶的美。
黑色的孕婦版抹胸晚禮服恰到好處的遮住了狄笙凸起的小腹,禮服及膝,沒有任何過於繁瑣的設計,光裸的脖頸減少了黑色帶來的沉重感,纖細白嫩的手中握著一個銀色的手包,這算是狄笙唯一的裝飾品,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