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還找不到人了。
蹭著拖鞋上了樓,臥室裡沒有閻狼的身影,她實在是在臥室裡坐不住,起身正要出去,門口,一如剛才見到閻狼一般,他赤著上身,光著腳,白色的運動褲沾著血,比剛才要疲憊的多。
“閻狼,你,你去哪了?你到底怎麼了,你別嚇我好不好!”
狄笙滿腦子裡懵懵地,她覺得今晚經歷的一切一點兒都不真實,跟做夢一樣。
閻狼沒說話,看了眼狄笙,眉頭蹙得很緊,繞過她直接進了衛生間,嘩啦啦的水聲再次響起。
狄笙呆呆地坐在大床上,想著宴會那天那兩位記者說的關於閻狼的八卦,有些時候,八卦未必就沒有一點真跡,直到水聲停止,她拿著早已準備好的浴巾站起了身。
一如剛剛一般,閻狼裸著身子出來了,狄笙刻意把目光停留在他胸口,胸口,又多了道奪目的血痕,隱隱往外滲著血,她仰頭望向他清渣微冒的下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他似乎過於疲憊,眼睛微眯著,冷冽陰鷙的臉上,似乎在期許著什麼,眯著的眼睛看向狄笙。
狄笙把浴巾輕輕圍在他腰上,看著他臉上無比陰鷙的表情,心裡隱隱疼痛,雙手摩挲著他胸口上的傷口,淚眼婆娑的看著閻狼。
“疼嗎?”
閻狼伸手粗魯的抹了抹狄笙的眼睛,疲憊的搖了搖頭。
他呆愣的表情,讓她心底更酸,眼睛裡的淚抑制不住的往外冒,一粒一粒的珠子滑過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整個人撲進了閻狼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他的勁腰。
“閻狼,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哪不舒服你告訴我好嗎?我們去醫院好嗎?你別這樣折騰自己,我害怕,你聽話,好不好?”
她不傻,她隱約猜到原因了,胸口的痕跡一看就知道是動物的利爪留下的……
閻狼因疼痛再次襲來引起的煩躁竟在狄笙的嗚咽聲中靜了下來。
“睡覺!”
話落,抱著狄笙朝床上走去,一把把人放到床上,自己跟著躺了上去。
狄笙哪放心得下,起身就要給他上藥,無奈,整個人讓他禁錮在了懷裡。
夜很靜,就連呼吸聲都聽不到,唯有牆上那座鐘表噠噠地響著。
半小時後——
閻狼看了身下的狄笙一眼,緩緩鬆開了禁錮著她的胳膊,起身下床,他頭疼得要炸掉了,生生忍了半個多小時,這是他的極限了。
光著腳丫子進了衣帽間,拿了條白色運動褲穿上,渾身的肌肉都崩了起來,轉身朝門口走去,剛一開門,肌肉繃緊的勁腰被圈住了。
“不去了,好不好!”
低柔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閻狼心裡一震,摸著門把的手緊了又緊,倏地,他整個人繃住了。
纏繞在他小腹上的那雙軟若無骨的小手鑽進了白色的運動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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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啥事了?
050 閻狼未歸
狄笙瞭然地看了一眼,公眾場合不宜喧譁,一行人直接進了包間。
狄笙的反映讓裴翌晨有些摸不清頭腦,這哪像刻意避開他的樣子,他看了眼狄笙身邊的許寧跟杜曉蕊問道:“朋友?”
“基友!”
許寧不是很喜歡裴翌晨這種型別的人,反映沒有杜曉蕊這麼明顯,聊了幾句,裴翌晨的經紀人就過來叫人了。
臨出門前,裴翌晨最終還是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狄笙,你手機怎麼不通啊?從禮拜三就打不通了!”
不通?怎麼可能,這兩天她天天給許寧打電話都通的啊?
那邊新劇導演到了,他不能在停留了,沒等狄笙的解釋,說了句過兩天請吃飯後,人就走了。
“笙妹妹,你丫發了啊,連明星都成你朋友了!”
一頓飯,許寧出奇的話少,倒是杜曉蕊轉來轉去的問著狄笙婆婆家的事情。
狄笙知道平時閨蜜在一起聊聊婆家的事情也很正常,只是,她跟杜曉蕊並不是閨蜜,僅是普通同學而已,其次,除了許寧,她不會跟任何人說閻狼家裡的情況,為什麼不說,她也說不清,或許,她從心裡覺得自己並不是那裡的人吧!
飯後,大堂經理派人把狄笙送回了閻宅,這是閻狼之前吩咐好的。
今天,家裡除了閻古語,其他人都出去應酬去了,閻古語在練琴,家教老師一直陪著,狄笙蹭著拖鞋上了樓。
看了會兒電視,從包裡拿出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