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此時閻策結婚的事情。
“你覺得是什麼原因讓璇兒這樣做的?”左致遠微微側身,鏡片的反光讓走梵音看不透父親的想法。
“什麼原因?不就是……”不就是知道閻策結婚了而傷心欲絕,還有什麼原因?可似乎父親的話裡還有什麼別的意思,想了一圈,她始終沒參透其中的含義,疑惑的仰頭看著左致遠。
“你不瞭解他們,同樣也沒真正瞭解你的妹妹!”說罷,冷冽的看了眼大女兒,微微有些許失望,轉身朝沙發走去。
她知道‘他們’是指的閻家人,父親說她不瞭解閻家人,她承認!可說她不瞭解左璇,不瞭解嗎?雖然她離開了七年,可她一直跟左璇有親密的聯絡,怎麼會讓父親覺得自己不瞭解她呢?
閻怡鳳有些晃神,對丈夫跟女兒的對話似乎沒有聽到,左致遠一落座,她才回過神來,起身去了小廚房,裡面有她讓傭人送來的餐點,端出餐點放到餐廳裡,“致遠,梵梵出來吃點東西吧!”
左梵音輕輕點了點頭朝餐廳走去。
“你媽在這裡就行了,吃完飯,你就回公司吧!”左致遠接過閻怡鳳遞過來的三明治,看了妻子一眼,臉色略微緩和了些:“別太累了!”
“嗯,不用擔心我,最近你太累了!”她現在就愁左璇的事情,這件事情她有些無力,如果是換了其他事情都還好說,就這件事,萬萬不行,可是,如果這孩子再來這麼一次……
左致遠抿了口咖啡,“璇兒不是這麼衝動的人,我覺得這件事很蹊蹺,可能有人跟她說了什麼!”
左梵音停下了咀嚼的動作,這就是父親說的自己不瞭解璇兒嗎?可她卻不認為自己不瞭解,人在逼急了的情況下,什麼都能做的出來,她之所以認為這是左璇出於嫉妒而做出的事,關鍵在於醫生的話,再加上,以左旋的性格做出這種事情是再正常不過的。
“爸,醫生說,傷口不深!”
左致遠微怔,大女兒的意思是左璇不是求死,而是威逼,以此來威逼父母,威逼閻策?
刷地,左致遠的臉色黑了下來,冷冽的寒意從鏡後的雙眸中透出來。
“她跟你說過什麼嗎?”聲音冰冷而刺骨,他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拿捏,左璇所謂的威逼在他看來就是想用她自己的生命拿捏他,他這輩子被人拿捏的還不夠嗎?竟然連女兒也要這樣做!
閻怡鳳臉色也落了下來,她倒是不是因為左璇,而是因為左梵音,醫生當時說幸虧傷口不深的時候她也在場,聰明如她,怎麼會不知道小女兒的用意,只是有人這種遊戲不好玩,今天她是鬧著玩兒,可一旦這遊戲玩兒砸了呢?這件事她不希望讓丈夫知道,知道了能如何?徒增煩惱而已!
“爸,女孩子難免會被愛情衝昏頭腦,你也知道,璇兒喜歡閻策了那麼多年,總會有不理智的時候!”左梵音神情恍惚了一下,她也不理智了,所以那天早晨做了那件事情。
“我的女兒,我不希望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左致遠意有所指的說道。
“先生,太太,小姐醒了!”護工臉色有些緊張的看著餐桌上的人。
左梵音第一個放下筷子,掃到護工的臉色,疑惑的問道:“怎麼了你?”
“小姐好像不太……太太,你們進去看看吧!”她其實想說左梵音精神不太正常,可,這話恐怕說出來不合適吧?
誰也不是傻子,雖然不知道護工想要表達什麼,但肯定是不尋常的事兒,這裡是京都醫院,全京都城最先進的醫院,這裡的護工也是最專業的,三人一對視,起身朝裡間走去。
床上,左璇已經醒了,她驚悚的看著手腕上的紗布,剛才護工說她是因為割腕而進的醫院,她只問了句‘誰割得!’護工跟見鬼了似的哆哆嗦嗦的看著自己,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跑了,為什麼她一點兒都不知道,誰割得?什麼時候割得,她怎麼沒感覺到疼痛呢?一股寒意瞬間襲來,她抑制不住的抖了起來,太可怕了,她這是怎麼了?
門開了,入眼就是左璇瑟瑟發抖的蜷縮在床上,眼睛恐懼的看著手腕上的紗布處,左梵音快步走到了床前,一把抱住了她,柔聲說道:“璇兒,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左梵音一抱住她,緊張的情緒微微緩解,“姐,我……”
“璇兒,你太讓我失望了,為了一個閻策,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你以為我會同意嗎?休想,等你一好,準備結婚吧!”左致遠一看她這麼沒出息的樣子,靠柔弱騙取憐憫,積壓的怒火直接迸發了出來,他對左璇太過於嬌慣了,看看她,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