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她!”閻策朝審訊室看了一眼,明天,不,恐怕現在這一刻宜搜影片已經開始播道這條新聞了。
“她是個好女孩,好好待她,這件事情我來處理,東方應該馬上到了,網上的輿論暫時不要理會!想為她做些什麼就跟著皮三兒尋找線索,你在那兒也沒有用!”有些事兒不是他在哪兒守著就能解決的。
東方全名叫東方東方,不知道這孩子怎麼得罪他爸了,名兒都懶得起了。
京都城裡,秦時,東方,席鳳鑾並稱京都三嘴,師從沈三爺,算得上是師兄妹!雖然年紀有些參差不齊了些。
東方年紀最小,二十八歲,其次是秦時,最大的是席鳳鑾,沈三爺一輩子就收了這麼三個人,東方算是他的關門弟子!
東方跟陸奇是好哥們,他倆的淵源是從偷開始的。
當年東方想偷他爸的一塊璞玉送給女朋友當生日禮物,無奈他爸那保險櫃他根本撼動不了,只得請了道上赫赫有名的神偷陸奇幫忙,一來二往的兩人成了‘地下好基友’,這件事兒連皮三兒都不知道。
陸奇一輩子最怕的兩種人一個是警察,一個是搞法律的!
所以這件事兒他藏得那個嚴實,弄得東方都覺得自己長相丟人了,他就這麼見不得人?
這邊剛掛掉電話,東方直接走了進來,不知道這人是哪兒來的愛好,別人都喜歡西裝領帶的,人偏偏愛好古風,一襲長袍翩翩而來。
閻策起身打了招呼。
“走吧,這兒交給我了,該忙什麼忙什麼去!”說著推門走了進去,那樣兒跟這兒就是他家一樣。
其實可就是這樣,他家老頭子可是上頭的人,藉著家裡的勢力,這些都是小意思。
皮三兒點了點頭帶著閻策轉身就走。
要是擱在往常,這種情況,警局的人會立馬審訊,但畢竟這是閻家的事兒,閻策既然說了,他們也只能等律師來了再說。
東方進了屋直接坐在了安淳的對面,上下打量了一通,視線停在了她有些破皮的手上,“安淳?不是鵪鶉蛋的鵪鶉吧?”
安淳下意識的想抬手拿起脖子上的牌牌,結果看到了自己的手上的手銬,神色黯然了下來。
“不是!”
“嗯,我是東方,知道我嗎?”東方有些嫌棄的看了眼胸前的桌子,都磨損了還用,沒等安淳說話,他忽地轉頭斜睨了旁邊的警員一眼,“跟你李局長說,要想看不出他貪汙,這桌子啦,椅子啦,全都得用奢華型的,俗話說飽暖思淫慾,這犯人一坐那兒上面,哪還有心思跟那兒給你對峙,他還不得有什麼說什麼,還有,嘖嘖嘖,就那牆,都得從新粉刷一遍,這樣才是公正廉潔的象徵!人上面一來人,弄點兒錢都貢獻這上面了,當局長的肯定不貪啊,你說是這個理兒嗎?”東方說著餘光看了眼有些放鬆了下來的安淳,唇角滿意的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警員對東方很熟悉,這人兒最大的愛好就是個跟警局打交道,就喜歡挑戰離奇的案件,他丫就是一個披著律師的皮幹著偵探活兒的傢伙,不過,這些警員對他特別有興趣,只要一個禮拜看不到他的身影他們就渾身都不舒坦。
其實他挺喜歡東方的這種風格的,跟平時的律師完全不一樣,嘻嘻哈哈的就把該問的都給套走了。
就像現在。
“覺得我這身怎麼樣?”東方站到了安淳面前轉了個圈圈。
安淳一直跟犯人高度重合的形象總算是變了。
總算是把頭抬了起來,上下打量著東方,說實話,東方她肯定是聽說過,只是很多人都說他是個貧嘴。
得了,一聽貧嘴她就再也沒心思欣賞了,人是長得不錯,但是她不喜歡貧的,男人嘛,要跟她家策哥哥一樣,惜言!
“挺好!”安淳給了答案,確實挺好看的,一般的男人是穿不出這種衣服,民國時代的儒雅小生,要別人穿的話,肯定是突兀的很。
“淳兒眼光不錯,當時在會場你是不是看到有人偷拍老狼兩口子了?”東方淡淡的說道,彷彿朋友敘舊一般。
“你怎麼知道的?”安淳不自覺的放鬆了警惕。
“嘿嘿,我猜的,不知道猜的準不準?”見過這樣的人呢嗎,一點兒都不正經,見安淳連連點頭,他接著道,“我再猜猜啊,你跟在她身後至少五米,看著她朝公司走去,你才走了過去,只是,在大廳走廊你看到了她上樓的身影,然後你緊跟著尾隨了上去,對嗎?”
安淳不自覺的接了過去,“不是,不是直接進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