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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笙一把拉住了她,“哎呦,哪有那麼多意外發生,就是你家大侄女踹了我一腳,你是不知道,這小丫頭現在調皮的緊,估計是聽到我說玉米羹了,昨晚吃上癮了,小饞貓一個,這點兒倍兒隨我,我就是標準的一吃飯不要命的主,趕緊的,影兒妞,再去你昨兒晚定玉米羹的地兒給我弄一碗,不兩碗,弄兩碗送來!”
“真,真沒事兒?”古影低頭看著狄笙擔心的問道。
“真沒事兒,你去給我弄吧!”狄笙推了推古影。
古影能把狄笙一個人放這兒嗎?昨晚剛發生了那樣的事兒,她可沒這個膽兒,雖說現在是白天。
她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我給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送來!”
打電話送來?
狄笙皮笑肉不笑的扯著嘴看著古影翻弄著手機,仿若不經心的說道,“我嘗著那玉米羹是速·食快餐的吧?也就他們家能做出那個口味的!”
速·食快餐?
正給閻狼編輯著資訊的古影愣住了,趕忙鼓弄著手機退出資訊頁面進了網頁快速搜尋速·食快餐京都分店的訂餐熱線。
“影妞兒,昨晚我是喝的玉米羹嗎?”狄笙邪戾的扯著嘴仰頭看著正忙叨著要打電話的古影。
古影整個人僵住了。
“昨晚,昨晚我送木舟沒來到,是娜子去買的……”
“影妞兒,姐妹一場的,再說下去可就沒意思了,幫我把輪椅推過來!”狄笙臉上的笑收了起來,眸光冷冽的看著門口的輪椅。
古影心裡咯噔一下,似乎,她已經知道狄笙想要做什麼了。
閻狼書房。
記宇把玩著從徐芙那兒搶來的老式懷錶,懷錶的蓋子上裝著一個嬰兒的照片,他估摸著這是小時候的徐芙,胖嘟嘟的,‘無齒’的笑著,整一個吃貨的樣子,他啪嗒一聲合上懷錶,轉頭看向正沉思著的閻狼問道,“伯母的事情狼哥怎麼看?”
突然無聲無息的回來了,神不知鬼不覺的,醫院的監控也沒看到她從大門兒進來,整的跟一幽靈似的,說真心話,他真想把她逮起來嚴刑拷問,可……能嗎?
“要我說,咱待會就以慰問的方式去一探究竟,不過,這綁架伯母的人到底什麼目的,就這麼拘一夜就給送回來了?是不是從伯母口中已經獲知了什麼重要訊息,可話又說回來了,伯母能知道什麼秘密,就算是從伯母身上獲得了情報,按說也不應該把人放回來,不應該撕票什麼的嗎?”鄭航一看狼爺下頜收緊,他啪嗒賞了自己一巴掌,“呸呸呸,說什麼呢,嘿嘿姐夫,你說我姐兩次被人催眠,這對她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記宇無語的扶著額頭,他就說不能帶著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開會吧?淨幹這些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活,他趕忙接過話茬,“哥,要不伯母的事兒就交給我跟航子吧!”狼爺有多不待見遊敏之他可比誰都清楚,別事情沒問出來,母子倆再鬧起來就麻煩了。
“她的事兒交給我,我聞到ta的味道了,我要進出醫院所有人的照片!一個個排查……”閻狼眯著眼眸看著手中的血字,他能感覺到ta就在他身邊,甚至就在他目所能及的地方,或許還曾與他擦肩而過!
“你說的……是綁架左璇的那個人嗎?”鄭航猛地停住了轉悠著的老闆椅。
“是兩個人!”皮三兒深深凝視著閻狼確定的說道。
“你,你們是說,昨晚綁架伯母的跟綁架左璇的兩個人都在醫院?”鄭航蹭地站了起來,推開椅子的力氣過重,椅子嘭地一聲撞到了茶几上。
“狼哥是聞出來的,我……是看出來的!”皮三兒夾著筆的手指了指鞋底,見鄭航還不明白,便開口解釋道,“閻伯母的鞋底是乾乾淨淨的!”
早晨,狼爺他們在聆聽‘聖旨’的時候,他們一行人就在走廊上等著,遊敏之從電梯裡出來一直到進去的時候他一直盯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直到剛才,狼爺說他‘聞到’了某人的味道,他瞬間恍然大悟,狼爺是聞到,他恰恰是‘看到’!
其實他當時所覺得不對勁兒的地方就是,地毯,奢華的澳洲羊毛毯上潔白一片。
如果,遊敏之是從外而來,那麼她鞋底必定沾著灰塵之類的東西,因為她又是乘坐電梯上樓,她走的路程有限,所以鞋底的灰塵一定還在,這樣的腳踏在潔白的羊毛毯上怎麼會潔白如初!
“操,我就不信,逮不著這孫子,跟她鄭爺爺玩兒捉迷藏,封鎖整個醫院,我看他能逃哪兒去!”
“誰讓你封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