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灌完,全身像是踏在棉花雲上無力,倒黴今天怎麼遇到一個瘋子酒鬼。
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便拉住我像包房走去,我很想喊:“救命!我不是這裡的小姐啊!”只可惜這裡的的音樂聲量覆蓋住了我的求救聲。
在包房裡。。。。。
我只冒著冷汗,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出什麼事情,這顆心始終懸起來。
經理推門而入,不等到他開口我就想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一般:“救命啊!經理。快來救救我。”
他只是瞄了我一眼,不在乎:“你不知道顧客滿意就是我們的宗旨嗎?”
我馬上解釋:“我是這裡的打雜的啊!”這顆救命稻草無論怎麼抓最後還是掉進淤泥裡,怎麼掙扎陷得就越深。
“打雜的?你有制服嗎?”他扔給我這一句,原來制服是起這個作用啊!這時才明白。
他沒有再理會我,又對那個男人:“六千七百。”
醉鬼很吃驚:“啊!!那麼貴啊!其她的女人怎麼也超不過三千啊!”
“那兒的話,她可是新來的呀,今晚可是除夜。”那男人一時來了興趣馬上交了錢。
“不。。。。不要啊!我。。。我。。。。”我十分驚恐但又不知所措。
第二十六回,新的發現
經理嚷嚷著:“叫什麼叫!”又把我推倒在沙發上。
我大聲叫著:“我。。。。我有嚴重的面板病,而且還易傳染,是真的!”雖然是謊言可是現在迫在眉睫。
“什麼!你不是。。。。。”那個男人張著滿口酒氣:“傳染病?”
“這種事還能有假?再說醫生當時對我說的時候還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與周圍人相處時間過長,因為這個病是治不好的。”我裝著十分悲痛的樣子。
“你最好老實一點,如果敢騙我,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慘的!”他警告我。
“你以為我在說謊嗎?如果我沒有病的話,我早都不在這工作了,父母不可能扔下我不管的!”我劇痛萬分,眼淚像止不住的水龍頭一樣。
那個男人看完我的演戲後就信以為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論怎麼說我是接受不了的。”說完這話轉身走掉了。
“哎呀,這病是隱性的,所以不會浮現在面板上的。”我大聲補上了一句。
“既然你有傳染病就從這裡人群密集離開,不然我叫人趕你出去。”經理沒好氣扔下話。
我沒有為此向他妥協:“我不會走的,至少。。。至少見到王義玄之後。”
“王義玄?哼!你以為你是誰啊,不就是長得像韓雪櫻小姐嗎?你以為就真的能代替韓雪櫻小姐在王義玄少爺心中的位置嗎?別白日做夢,你就是一個贗品!”
經理的話使我內心震驚,他怎麼知道韓雪櫻我的事情?義玄和我還有什麼被我遺棄的事情?其他人還都知道什麼?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透過這些事情後我找到了蛛絲馬跡,如果現在確定他必定會打草驚蛇的,還是等到隨機應變的好。
“我就是長著這張貴人臉,怎麼?我就是想取代她的位置,誰讓她已經不存在了。”我掉頭就走。
“你最好快點滾!不要逼我出手!”他氣急敗壞朝我背影大吼大叫。
我悄無聲息地來到季雨的面前,他看到我疑問:“你怎麼回來了?讓你多加休息你怎麼這樣不聽話,傷好些了嗎?”
“好些了,不痛也不癢了。”我小聲應答,就像是溫順的貓咪:“哥,我是來向你道歉的,對不起都是我不聽話,不懂人情世事,任性才招來那麼多的麻煩,絕對沒有下一次了,也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我發誓如果有下一次就讓我坐船時沉入大海。”
季雨的情緒看起來很反常,眼神中有些恐懼和後怕而且還命令我不準再發這種毒誓,這隻能證明一點他同樣與這件事有著密切的關係。
看他消沉不說話我就高興無所謂:“既然不說話我就當你不再生氣啦!”這只是一種掩飾,原來不但知道而且還親身體驗過。
冷羽從那時就沒再來過,他在做什麼呢?仲夏在做什麼呢?晨勳在做什麼呢?所有人都在做什麼呢?
“冷羽今天和我一起出去吧。”仲夏撒著嬌。
冷雨翻閱著手中的檔案和資料:“這幾天很忙恐怕沒有空,改天吧。”
“忙。。。。你成天到晚的忙,改天是什麼時候?這些工作就不能讓伯父做嗎?”
“我爸爸生病後身體就一直不好你又不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