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答案竟然一直在他身邊,他竟然一直毫無所覺:“你說了什麼?”
“我說,你既然想死,就別在傷害他。”
石雲笙的臉色又僵又白:“你真明智,知道沒人忍心對穿婚紗的新娘動手。”他放下酒杯繼續說,“我從不喜歡做失禮的事,可是,這次我怎麼也風度不起來。”
“對不起,親愛的新娘子!”
蘇星臉色一變,正想動作,可穿著繁複的婚紗限制了她的行動。石雲笙只是快如閃電的碰了一下她,她便僵直不動,連話都說不出,臉色白的嚇人。
“你知道,這個穴道半小時後會自動解開。雖然離婚禮還有五分鐘,但我知道胖子不會介意等一下他的新娘。”
蘇星的臉色更是白了幾分,眼裡流露出一種氣惱和哀求。這裡這麼多名流,婚禮新娘子卻動不了,臉可丟到國外去了。
石雲笙正想提前離開,卻突然聽到一聲玻璃落地的脆響。
是韓冰晴,她正在通話,像是呆掉了。接著發瘋似的跑出去,淚水橫流,嘴裡大喊:“少謹……”
他一驚,難道少謹……
夜色低迷,涼風翻卷。
石雲笙醉醺醺的回了家,他進了丁青曾經住的客房。他一直不願意進來,怕睹物思人。
房間乾淨整潔,只是沒有熟悉的味道。床單是灰白的底色,上面印著粉色的花瓣,一片一片在落,被單角落是卡通的兩個少男少女。少女圍著圍巾,長裙飄飄,幸福的在笑。
抽屜裡還有精緻而溫馨的信紙,底色是朦朧的淺黃,像是在傳遞一種溫暖。筆筒裡有支褪了色的鋼筆,啊,有些熟悉。哦,是他畢業連著那本《傲慢與偏見》一起送的,沒想到她一直帶在身邊。
另一個抽屜放了些雜物,最多的是各種顏色晶體的糖果,在各種顏色透明的包裝下依舊豔麗。他知道她喜歡吃各種口味的糖果,沒想到這個習慣多年了一直保留。幾張單據,有花店的,超市的,還有一張郵政快遞單。
他一愣,這是一個極為陌生的地方,雲南的山區。
單據上寫的是衣物,雲南丁青有認識的人嗎?看著這張單據他突然想起那天早晨,他醒來沒有找到她,在房間放在成堆打包好的紙箱。他以為她又一次想逃,慌忙的追到樓下,原來,她只是去買早餐。
這張單子好像就是那時貼在紙箱上的快遞單。
他腦中忽然靈光一閃,丁青會不會就在這樣的地方,所以,他耗費無數人力物力還是找不到她。
就算只是一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