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衛見此情景,也不再顧忌,紛紛出手。玉痕一邊出手,一邊心中暗暗稱讚,果然個個不同凡響。雖然後來的金衛需要相互協作,不過取長補短得毫無破綻。“住手。”溫如玉在主殿內感覺到了一些殺氣,探了探才知道玉痕來了。金衛立刻停了下來,甚至有些金衛正在出招的關鍵時刻,聞令不惜傷及自身,也立刻住手。“主子。”以沐風為首,眾人都低頭叩首。溫如玉意味深長地看了玉痕一眼,將視線轉向跪著的金衛,吩咐道“都退下。”金衛隱了下去,一絲聲音也沒有,速度之快彷彿從未出現過。溫如玉一撩錦袍,單膝跪地,“不知皇上駕臨,多有得罪,請皇上恕罪。”語氣不卑不亢,目光灼灼有神,聲音裡卻不乏恭敬。玉痕瞥了他一眼,他會不知?“起來吧。今日一見,朕方知什麼是真正的隱衛。”玉痕手虛抬一下,語氣裡也不吝稱讚。溫如玉起身的同時想到了溫如水的銀衛,不知道玉痕見了銀衛又會給出什麼樣的評價?
“皇上過譽了,金衛重精不重多,算不得什麼。”溫如玉隨意地答道。倒是玉痕略有所思,試探性地問了一句“莫非如玉見過勝過金衛的?”溫如玉笑了笑,沒想到玉痕會如此敏銳,“只是耳聞罷了,做不得真的。”玉痕似乎也不想糾結於這個話題,朝府中的主院走去。還未踏入,就聞到了濃濃地酒香,正是梨花雪的味道。玉痕微微蹙了蹙眉,看了身旁的溫如玉一眼,朝書房走去。溫如玉被玉痕這一看,倒好似做錯了什麼天大的事,再說了什麼時候跟自己的妹妹喝喝酒也惹著他了,好歹自己也是她的親哥哥,想到這心裡的彆扭變成了不滿,大搖大擺地跟著玉痕進了書房。溫如水早已在桌旁趴著睡著了,看著她的樣子,玉痕想到了八個字“美人既醉,朱顏酡些。”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心亂。溫如玉看著她的樣子,知道她是醉了,這個樣子任何男子看了都會心動吧。玉痕脫下外袍覆在溫如水身上,又細心地將衣領處往緊收了收。溫如玉看著玉痕溫柔小心的動作,一時間倒有些拿不準。而且披在溫如水身上的外袍有一部分連在了地上,玉痕似乎也不以為意。溫如玉傳音入密給沐風“在府門口備好馬車,要最好的。”吩咐完便靜靜地站在一旁,等著玉痕。
“我們出去談。”玉痕在經過溫如玉身邊時說道,語氣清冷但聲音卻帶了些刻意地低淺,顯然是想讓某人安靜地休息。溫如玉看了溫如水一眼。點了點頭,出了門口輕輕地合上了門。“她的傷剛好沒多久,有關她的事你可以隨時找我談,不用為了避開她灌她那麼多酒。”玉痕語氣冷冷地開口道。溫如玉一時倒有些招架不住,雖然的確是猜到玉痕會來接丫頭順便給自己一個交代,自己也的確是有話和他說,可分明是丫頭自己知道玉痕會來接她,才會放開了喝梨花雪,怎麼到了玉痕這兒,就成了他灌酒了。“臣想知道皇上的心意。如果喜歡,為何又不要她?如果不喜歡,也請皇上明示。身為哥哥,別的做不到,護她周全臣自問做得比皇上好。”溫如玉看著玉痕的眼睛,眼神銳利,說出得話擲地有聲。玉痕在這樣的逼視下神色坦然,對視著溫如玉回道“她受傷的確是朕的疏忽。可如玉你也別忘了,她除了是你的妹妹,也是朕的皇后。她受傷,朕的痛和憤怒不會比你少。至於朕的心意,還輪不到你來過問。”玉痕絲毫不迴避溫如玉的咄咄逼視,聲音一貫的溫潤,只是語氣裡帶了幾分冷沉。
是啊,他的心意輪不到自己過問,即便知道了又能如何,丫頭始終是他的皇后,更改不了,退不回去,這是丫頭自己的選擇。“是臣逾越了。”溫如玉撇開視線面無表情地開口道。玉痕看了他一眼,接著道“朕的女人朕自會護她周全,還輪不到別人來操心。”話落也不顧溫如玉,轉身朝書房走去。留下溫如玉有些莫名其妙地站在院中,不知道玉痕口中的這個“別人”指的是青王還是自己,不過他的女人,他竟然說丫頭是他的女人,溫如玉有些意外。一會玉痕就抱著熟睡的溫如水從書房出來,溫如玉正欲行禮算是恭送,玉痕以手示意制止了他。橫抱著溫如水,玉痕冷峻的神色似乎也柔和了許多,“朕不會負她。”留下一句話,玉痕抱著她朝府門口走去。天色已經有些黑了,可溫如玉看著玉痕溫柔而又小心地抱著丫頭的背影,每走一步都穩靜而又堅定。第一次覺得,也許丫頭的選擇沒錯,玉痕真是她的良人也未可知。
作者有話要說:
☆、兩人生辰
第28章等溫如水醒來的時候,看到玉痕在一旁的軟塌上正閒適地看著摺子。一身明黃色裡衣,俊逸的側臉,神色帶著幾分專注,幾分慵懶,幾分柔軟,不像平時批摺子嚴肅冰冷的樣子,倒更讓人移不開眼睛。溫如水只覺得喉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