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貼著瓷磚渾身蜷縮的抽搐。
“疼,疼——”她滿腦子只剩下剛剛他的手骨抓著她的頭撞向瓷磚的時候,整個世界都要著這麼崩塌了,她滿身傲骨卻根本,根本承受不住!
蒼海瀾的眼底裡有一抹光,眼眸籠罩著她,靠在瓷磚上幾乎都要縮成一個小獸的模樣,蜷縮的身軀玲瓏有致,隱約的白色玲瓏的軀體,欲罷不能,他就是這樣俯身靠過去把她抱在懷裡的,柔軟的女孩軟弱無骨,抱起來的瞬間有著小小的嚶嚀,大概是扯到了傷口,可是他的吻卻從來不曾溫柔,順著她的臉頰,狠狠地允吸她的傷口,恨不得咬下一塊皮肉!
一聲悶哼壓抑在喉頭,她只能繼續忍耐,頸部延伸成了一個魅惑人心的弧度,他侵略而去,沙啞的聲音帶著淋漓的冷漠:“他弄得?”
韓冷被他逼迫的無處可逃,滿心都是委屈都是畏懼,本是有了軟弱的心,可是以抬起頭來卻是他眼底裡那種侵略和冷漠交雜的光,韓冷咬著牙冷冷的顫著聲音:“誰弄的,和你有多大的關係嗎?”
心底裡是一片死寂,身體上的疼痛刺激的她幾乎都要死掉了,可是偏偏就像是一隻顫抖的天鵝以一種絕望的姿態綻開:“蒼先生,我充其量也就是你一個發洩性慾的女人罷了,欠了你那麼多的債務所以你怎麼折騰我都是應該的,又何必在意我跟誰上了床誰碰了我?你有你想要的女人又何必在我的身上發洩獸慾?”
她一字一頓說的清晰,眼淚也就隨著掉下來,說不出來是因為心底裡的絕望還是那種濃烈的困獸猶鬥的味道:“我只是欠了你的錢又不是殺了你家的誰誰誰,這些根本就不應該是我承受的,你有本事你去找她啊,在這裡和我叫什麼勁?大不了你把我送出去啊,頂多就是在別人的身下賣而已——或許他們比你還溫柔些。”
本就是絕望的即將崩潰凋零的玫瑰花,可是偏偏一字一頓將自己所有的鋒利都展現出來,以一種不撼死亡的光芒絕望的呈現,蒼海瀾的動作都是微微頓了頓,滿眼只剩下她眼底裡的掙扎和抵抗。
這些本就不應該是她承受的。
只可惜,從一開始就是他想要的東西,不能被任何人染指。
他甚至不能忍受一丁點的抗拒,不管是來自於他人還是她,所以,他想要見到她除了那張冷漠的臉之外的任何一點表情,哪怕,哪怕是他的暴戾之下,那種即將崩潰的脆弱和柔軟。
他想來是個佔有慾極強的人,只可惜,這個女孩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迎合什麼叫做獻媚,就算是那樣能讓她過得更好一些。
可是,儘管如此,也不可以,任何人也不可以染指!
“混賬!”
有著一瞬間的迷茫和失神的蒼海瀾像是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麼,他居然會因為她剛才所說的話而感覺到惱怒感覺到憤怒,他何曾去如此在一一個女子的歸宿?她們最終也只是他的過客而已,就算是她,也只是為了他這麼多的天價債務而為了他服務而已!
如此卑賤的存在,她如何有站在他身邊的資格!
手掌狠狠地扣住她的頭顱,蒼海瀾一字一頓目呲欲裂:“你是覺得憑你這副賤骨頭,真的有男人會喜歡上你嗎?還是覺得你能把自己這幅骯髒的身子換一換,然後去把自己弄成一個乾淨的模樣,去買出來一個天價,讓別人去還了我這些債務?”
韓冷本就是被他刺激的渾身發疼,聽到他這樣侮辱的話愈發倔強,滿身疼痛棄之不顧依舊停止了脊樑,甚至在抬起眼眸的時候眼底裡都是盈盈的光:“蒼先生,有一件事要提醒你。我這不是一副賤骨頭,我有這一副天生的媚骨——是你親自驗證的,再說,我本就是一副骯髒的身子,不如讓蒼先生告訴我,什麼才叫做乾淨?”
“好,好——”
蒼海瀾被她眼底裡的光芒再一次震懾一秒,卻彷彿被窺探了秘密一樣怒火中燒!連連扔下幾個“好”字,然後根本不顧韓冷躺在地上半身赤裸,硬生生的在她的悶哼聲中把她嬌弱的身子提起來,用盡全力的甩向了一邊的浴缸!
韓冷整個人都半飛了出去,踉蹌這狠狠地撞上了那浴缸的邊緣,陶瓷的浴缸足夠堅硬,韓冷整個纖細的身子都是狠狠地一抖,後背瞬間一陣鈍痛和遲鈍的回聲。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叫做乾淨!”
他的聲線陰霾,韓冷只聽到一陣聲響,徒然耳畔就都是水流大幅度的沖刷下來的聲音,彼時她還倒在浴缸旁邊,可是手臂上已經有了冰冷的水珠飛濺下來,打在她的面板上一陣疼痛,大概是她身上的傷疤太多,只是一個小小的水珠都讓她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