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頭,望著擱放在膝蓋上的手——用來摸棋子的手指,根根修長,熒惑如玉。半響,桃夭偏過頭,輕嘆一口氣,原諒與否對她來說已不重要,目前最重要的是剩下的決戰。
日本這次僥倖贏了韓國。按照擂臺賽的成績,她代表的中國棋手即將在風景秀麗的名古屋迎戰日本棋手。根據實力對比,她所在的中國隊想贏很難。但是,眸光微閃,她想贏。
桃夭舉手按在左胸的某處,她能感覺到那裡咆哮著想要贏的慾望。她要用這次的勝利為自己前生的遺憾畫下一個完美的句號。
“桃夭,一大早坐在院子裡看著葡萄流口水那!”
奇特的音調帶著幾分的戲謔之意從葡萄架的前方傳來,緊跟著,一雙球鞋映入眼簾,她不用抬頭,就知道是某人晨練完畢,轉道過來沒事找事。這是自她出院搬到他家住後,每日都要享受的優厚待遇。
抬起頭,俏麗的臉孔露出淺淺的笑意,微笑的眸子靜靜的注視前方優雅形象俱無,懶散地斜靠在葡萄架上,穿著灰色運動服的男孩。以不變應萬變,以微笑面對一切,以點頭搖頭回答一切,是她現在的處事哲理。
“唉,桃夭,你就不能跟我說一個字嗎?不要老是擺出一副笑臉,這樣子的你,讓人看了心裡難受。立海大的幸村精市得罪了你,你懲罰他一個人就夠了。幹嘛連我們這些無辜的人也一塊懲罰。”
忍足侑士不滿的抱怨。原以為解釋完當年的事情,她便會對他另眼相看。沒想到,她來個笑對人生,除非必要,絕不開口說話。他還真有點羨慕“小夫子”孔文軒,貌似桃夭醒過來後,只對他一個人說過話。連幸村精市也跟他一樣,吃了一碗不冷不熱,不鹹不淡的閉門羹。
“桃夭,待會去我們冰帝玩玩好不好?今天休息日。學校沒什麼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