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眼神之中不時透出一絲精芒。
待明白蘇如雲意思之後,竟是連連感慨:自己真是太笨了!
如今,在邊疆,劉晨陽可以視作神泣的力量之一,儘管這股力量並不怎麼安分。
青衣幫無疑算是一股強大的力量,這當然包括他所牽引出來的社會背景。
這兩股勢力在過去多少年間一直處於一種動態的平衡之中,近期雙方更是默契的保持了一定程度上的“和平共處”。
而現在,隨著鎮遠押運的重新闖入,這種原有的兩極格局勢必會被打破,三足鼎立的局面即將形成。
在這種情況下,劉晨陽在剛才陷入了思維慣勢的誤縣。
青衣幫自然是他的敵人,這個無可置疑。
鎮遠押運的老大因為要搶珠子,所以也要成為劉晨陽的敵人。
所以劉晨陽先前發愁怎麼同時對付這兩個敵人。
只是他似乎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鎮遠押運的人並不認為劉晨陽是他們的敵人。
或者說,在成為敵人之前,他們可以成為“朋友”。
這一點,劉晨陽反倒是沒有局外的蘇如雲看得清楚和準確。
看到蘇如雲的點撥,劉晨陽一掃xiōng中塊壘,決定拭目以待。
一個由幾輛押運車組成的車隊,像是一條蜿蜒前進的巨龍一般,在荒涼無垠的戈壁灘山緩緩行進。
所有的車輛外裝都是一模一樣的,看不出任何不同。
但是這個車隊的人卻是都知道,中間那輛車是他們最高戰略指揮中心所在地,更是他們要誓死保衛的地方。
車內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汽車的後排座位上閉目養神。
雖然臉上依然顯得紅光滿面,但是連續今天的奔bō,終究還是有掩不住的疲憊之sè。
而反觀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那個人,卻像是個耗子一般蜷縮在座位上。
頭無力地靠在車玻璃上,隨著車的震動和顛簸,他的頭不斷上下翻飛,左右搖晃。
但是卻始終沒有震醒他。
嘴角開始有晶瑩透明的液體緩緩垂下。
杆聲漸志,
總之,整個人顯然已經處於極度疲憊的狀態。
外人當然不知道這一行押運車到底奔bō了多長時間,但是這車裡的人都知道,他們已經連續駕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