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全家至今逃亡的悍匪某某,搶劫銀行的,還有一個是特種兵復員後開始搶劫殺人,無惡不作,至今逍遙法外……
馬所長越想越怕,握著槍的手都在出汗。
林峰見馬所長握著****,但是沒多久他自己竟然哆嗦了起來,心裡好笑,向著他走過去,邊走邊說:“怎麼了?你開槍啊?”
“啊?你說什麼?”馬所長的汗跟著塘下來了。
“我說你開槍啊?你不開槍我可要走了?我沒空陪你在這裡耗著。”
“啊?你要走啊?你不能……走啊!”馬局長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
“那你這是何意?”林峰說著離馬局長只有不到十米遠的距離了,馬局長忽然向後退去。聲音驚恐的說:“你,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
林峰心裡一陣好笑,你拿著槍,而且還是jǐng察,竟然讓自己不要靠近他。這貨是怎麼混進jǐng局當上jǐng察,而且還是所長的呢?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林峰微微一笑。忽然伸出雙手。
“你……你想幹什麼?”馬所長大驚失sè。
“呵呵,你不是要逮捕我麼?現在你過來銬我吧!”林峰淡淡微笑的說。
馬所長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過他可沒那麼傻,上面的報道說搶劫殺人犯都是這麼假裝投降,然後靠近jǐng察後開始奪槍。這種事時有發生。
“你先站住別動!小五,小六你們過來把他銬住,帶回jǐng局。”
“啊?是,是。”兩個民jǐng表面上答應著,心裡已經把這個馬所長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個遍了。
剛才沒看這人怎麼出手,小五和小六就已經飛了出去,現在被摔的腰還疼呢。
兩個人看著林峰眼裡都帶著敬畏,掏出手銬,顫顫巍巍的給林峰帶上,jǐng察一般給人帶手銬都勒得很緊。以防犯人逃跑,而給林峰帶手銬卻帶的非常的松,生怕把林峰勒疼了一樣,他們真怕這傢伙再把自己扔出去。
給林峰帶上了手銬,林峰順從的跟著上了jǐng車。馬所長心這才把心放下。
這時馬所長的電話響了起來,電話那端喜滋滋的說道:“舅舅我剛看見那小子上你jǐng車了,舅舅你真厲害,晚上咱們醉香樓……”
“你這個混蛋!”還沒等他外甥說完,馬所長就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招惹誰不好,非招惹這個凶神。這小子那眼神簡直就是殺人的眼神,我感覺他像逃亡的殺人犯!”
“舅舅,那樣不更好?那小子現在和你上了jǐng車,你正好調查一下他,如果真是通緝的殺人犯,舅舅你可就發達了啊?沒準官升三級那?”
“升你媽了個大頭鬼!這小子既然敢和我上jǐng車,他就一定有依仗,如果沒兩把刷子早跑了,還敢上我的車?”
電話那端也不說話了。那小子也不是傻子,想了一會兒說:“舅舅,那你以為他會是……”
“請神容易送神難,如果這小子真是一個悍匪,肯定還有同夥,我只能偷偷把人放了……”
“舅舅你……”
“你個屁!得罪這樣的亡命徒,以後你的腦袋都不知道會掉在哪?弄不好你全家都得被人家殺了!”
電話那端一陣沉默,昨天晚上他和他幾個兄弟大腿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如果這個人真如舅舅所說,自己還真不能得罪了。
“以後眼睛給我放亮點,別什麼人都給我他媽的給我得罪,如果再有下次,你他媽的被人在街頭砍死老子也不管了!”
馬所長說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但是他不知道,剛才那些話都被jǐng車裡的林峰聽得一清二楚。林峰直搖頭,心想這樣的派出所所長,竟然被歹徒能嚇得這樣,看來只能欺負老百姓還行,欺軟怕硬,恃強凌弱,這些jǐng察除了這點本事就沒啥了。
馬所長見林峰坐上一輛jǐng車,他自己鑽進另一輛jǐng車,然後對那jǐng員說我來開車。
開什麼玩笑,自己可不希望和一個亡命徒坐到一起,那樣萬一亡命徒半路撒潑,翻車了可不得了。
jǐng車一路平穩的開進派出所,這些jǐng員在車上甚至連個屁都不敢放,生怕惹急了車上的這個祖宗。
這些傢伙都不傻,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整天跟著馬所長混當然能分辨出來熊貨和強者,他們幾個連林峰的邊都沒挨著就被仍了出去,而且面對馬所長的****渾然不怕,倒是把馬所長嚇得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