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慶用餐他也跟著用餐毫不介意昭慶平日享用的普通吃食當然這一餐馬上就被換成了美味佳餚;昭慶休憩他也跟著休憩絲毫不嫌昭慶起居之所的簡樸素雅當然昭慶是不肯與他同床共枕的沒有辦法管事們只能調來錦床供大王臨時入眠總不能叫堂堂的白越王枕著床沿打盹吧!
昭慶帶著小虎散步白越王就心甘情願地跟隨左右嚇著宮人們各個躲得老遠。便連小虎也開始不高興不時地對這個討厭的男人吼上幾聲儘管它的吼叫聽起來不過是可愛地呼呼聲。
劉管事因與昭慶打過幾回交道被推選出來勸說昭慶跟大王入內廷結果自然是糟了昭慶的白眼。
伶兒自從大王緊跟昭慶進入小院就躲得遠遠輕易不肯露面。清兒倒是膽大繼續殷勤地服侍昭慶不時留意著大王儘管昭慶對白越王異常地冷漠幾乎不正眼看他卻能任何時候都掌握他的動態清兒自然是‘功’不可沒!
青玉本是大王的侍女理所當然地跟在大王身邊服侍。只是她越跟越心驚、越跟越害怕大王對啞女的迷戀只能用前所未有來形容!
啞女不願意白越王的錦床安置於她自己的內室面露不悅白越王馬上責令奴僕將床搬至外室;啞女不願意整日見到他時時將內室的房門關合白越王就痴痴地坐在外室等每每啞女現身他才會欣喜地湊上前去儘管啞女根本就不理睬他。
這還是眾人熟知的那個喜怒無常、兇殘暴力的大王嗎?
宮內管事們對大王的突然轉變根本是束手無策後宮的婉敬二妃更是不必指望便連原本最為受寵的青玉如今也是大氣都不敢出還有什麼辦法呢?只能求助外臣了!
丞相白乾是兩朝老臣了要說白越朝堂上的臣子們誰的聲望最高、誰的話最管用那是非他莫屬!況且丞相一向支援大王的外徵內伐深得王心除了他還有誰更適合出這個頭兒呢?
白老丞相最初聽聞此事就沒有如旁人一般輕視他可不認為一向不屑男女之情的大王只是一時受到迷惑這件事兒絕沒有那麼簡單。
只是大王不肯早朝這也確實過分丞相即便是不欲趟這奇怪地混水卻也只能礙於職責硬著頭皮求見大王了。
可是白越王忙著糾纏昭慶哪裡理會旁人老丞相的求見一概被他斷然回絕。
眾人無法只能瞧著啞女午憩的空檔冒死將丞相帶進了那座此時已是名滿白越王廷的小院。
白越王一見丞相立時大怒“誰召你來的?若是惹她不高興寡人將你們全都斬了!”
他手指之處頓時跪倒一片。
丞相就是丞相或許也是這麼多年早已習慣了大王的脾氣惟有他不驚不惶躬身施了君臣大禮後聲音平靜地回稟“請大王恕罪老臣進見只為一事。”
白越王重重哼了一聲眼中閃爍的兇光似在回答他:說吧不過你可小心了若惹得寡人不高興你就等著瞧!
“老臣只想請示大王是否冊封此女?”丞相不緊不慢地問道。
白越王不由一愣怎麼?不是來勸說寡人的?進而卻是一喜寡人怎麼沒有想到要冊封她呢?
剛剛神色好轉脫口而出了一個“好”字又隨之轉憂神色憂慮地問道:“她不答應怎麼辦?”
此言一出口跪地的眾人險些沒趴下幾個要說還是老丞相沉得住氣對大王這麼白痴的問話仍能鄭重其事地回答“王您乃白越之主白越的草木都得聽命於您只要您願意無人可以違背您的意願!”
“哐嘡”一聲響丞相的話音剛落一隻可憐地小白虎就被從內室半掩的門內推了出來又是“哐嘡”一聲門被重推關合。小虎愁眉苦臉地盯著望向自己的眾人不滿地嗚嗚直叫。
白越王跺腳“她不高興了!”
丞相暗地裡嘆了口氣。
白越王揮手打眾人“你們都退出去快出去!”似趕小雞一般。
“那大王明日是否早朝呢?”負責安排朝事的管事終是不死心底氣不足地小聲追問。
“滾!”回答他的是大王的暴怒。
眾人惟恐不及地爭相退出。
其實對於白越王這反常的舉止便連昭慶自己都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怎麼就令他如此著迷了?原本只不過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下策期望憑藉自己的美貌迷惑他一時報仇尋弟現在倒好人家性情大變彷彿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這事兒可是越攪越大了日後該如何收場呢?
昭慶愁!
她如今的身份又是啞女口不能言還真是應了那句‘有苦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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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