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通道上來的,手上也拿著槍。
“虎子?”展昭看趙虎。
趙虎點頭,看了看四周,皺眉,盯著角落裡幾點紅色的血跡看著。
一個警員過去看了看,回頭對趙虎點頭,“是血跡。”
見房門關著,趙虎問展昭,“頭兒呢?”
展昭將影片給他看,邊指了指門裡。
趙虎皺眉,道,“我剛才跟著血跡在地下室亂轉,發現那東西殺了人之後,四處晃悠,最後進樓梯間了,只有帶血的上去的腳印沒下來的,所以我就帶著人上來了,血跡比較少,不過他好像是徑直來到了這一層。”
展昭有些想不通,那東西究竟是乾屍,還是當年的程木?為什麼他會走上來,還知道徐列的房門密碼呢?
這時,大門開啟。
眾人抬頭,白玉堂一臉困惑地站在門口。身後是正收起槍的馬漢,邊打電話,似乎是在叫警犬隊帶一隻警犬過來。
“怎麼樣?”展昭問白玉堂。
白玉堂搖搖頭,“整個房間我們都翻過了,沒人!”
“沒人?”展昭不解,“可他明明進去了沒出來啊,難道從窗戶跑了?”
“不是吧……這裡二十幾樓啊!”趙虎睜大了眼睛,隨後想了想,“不過乾屍估計摔不死哦?”
“嗯……”展昭摸著下巴,問準備搬家的徐列,“那乾屍為什麼知道你的房間密碼?”
“我怎麼知道。”徐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老子不就演了部鬼片麼。”
“程木知不知道你的房間密碼?”展昭突然問了一句。
徐列愣了愣,看著展昭,隨後,他伸手搔了搔頭,“這個麼……也許他知道。”
展昭好奇,“你和他不是不熟麼?怎麼他知道你的房間密碼?”
“我們以前俱樂部的更衣室都是用的密碼鎖,我這人一輩子就一個密碼走江湖。”徐列一挑眉。
展昭嚴重懷疑他是腦細胞數量太少,只記得住一個密碼。
“說起來。”徐列十分好奇地問展昭,“你們到底是幹嘛來找我?一直問程木的事情,那小子不是失蹤之後變成乾屍了回來找我吧?我不就拿了他一個足球麼,至於麼?”
“什麼足球?”
這時,又去房間裡搜了一遍,順便看了看窗外的白玉堂走了出來。
“一個曼聯球星簽名的足球。”徐列道,“程木是曼聯球迷,我有個朋友在英國搞足球紀念品的,他託我幫忙弄一個這樣的群星簽名足球。球給他的時候他蠻開心的,不過第二天拿回來了,說他要出個遠門,放在家裡怕被偷,所以先寄放在我這兒幾天。於是我就留下了,可是他這趟遠門就是去的羅馬尼亞泡妞,結果把自己給弄沒了。”
“那個足球呢?”
“我放櫃子裡了。”徐列道。
“哦,我見過那個球。”樓外掛帶著眾人進房間,不過開啟櫃子……放足球的那個金屬架子上空空的。
“球呢?!”樓外掛到處找,可足球的確是不見了。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不會吧?如果那乾屍真的是程木,這是做了鬼也回來拿那個簽名足球?
趙虎抱著胳膊問馬漢,“你怎麼看?”
馬漢沉默良久,道,“他一定很愛曼聯……”
十五分鐘後,警犬隊的警員帶了一條漂亮的昆明犬上來。
“斑斑!”展昭似乎認識那隻狗,那狗看到他,也立刻搖著尾巴湊上來。警犬向來沉穩又守規矩,對展昭這麼親熱,可見是老朋友了。
趙虎好奇問白玉堂,“展博士不是隻愛貓科類麼?”
白玉堂小聲說,“這隻狗據說有狗格分裂,是展昭的研究物件之一。”
趙虎嘴角抽了抽,歪著頭看白玉堂,那眼神——你是不是騙我?
白玉堂一挑眉,不置可否地進去了。
趙虎糾結了,問馬漢,“狗格分裂?!”
馬漢一攤手——誰知道呢。
斑斑在房間裡裡外外轉了幾圈之後,在那個放足球的櫃子裡嗅了嗅,最後走到窗邊,坐下,對著窗戶吠了兩聲。
警犬員就說,“大概從窗戶跑了。”
鑑識科的人仔細搜了搜,果真在窗戶的邊緣,發現了極微量的血跡,應該是蹭上去的。
開啟窗戶,白玉堂往外看了看……外面根本沒有借力的地方,那東西是下去了,還是上去了?
邊想 白玉堂邊轉過身往上看,就見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