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咒語擊中的瞬間,就已經起效果了吧?
“那怎麼辦?難道就讓那個混蛋的做法得逞麼?”潘西著急地問道。而德拉科也是一副心慌的樣子。
佈雷斯正想說什麼,躺在地毯上的愛爾柏塔出聲了:“沒……沒事……呼呼……先把我……呼呼……放冷水裡……”
三人這才發現,愛爾柏塔手裡正緊緊捏著一個物品,而這個物品正發出柔和的白色光芒。
“防護飾品?”德拉科急問道。
愛爾柏塔艱難地點了點頭,卻不再說話。
稍微放心一些的佈雷斯和潘西準備將愛爾柏塔移到德拉科寢室的浴缸裡去;而德拉科則動身去找斯內普教授。
這個時候找誰都不放心,也只有他們的院長;才能信任一二。
過了一會兒;斯內普教授就匆匆趕來了。他的臉色陰沉非常,在跨進德拉科寢室的浴室後,沒有空餘時間打量被裝扮得分外豪華的浴室,而是抽出魔杖,對泡在浴缸冷水裡的愛爾柏塔一連甩出好幾個咒語。
使出咒語後,斯內普的眉頭不松反緊,將他帶過來的魔藥箱開啟,從裡面取出好幾瓶魔藥,讓愛爾柏塔喝下去。
愛爾柏塔泡在冷水裡,冰冷刺骨的水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不再屈服於那個咒語。但是,這也使得她根本就沒有力氣去拿住斯內普教授遞給她的魔藥。
斯內普教授皺了皺眉,強勢卻還算溫柔地掰開她的嘴,把魔藥一滴不剩地倒進愛爾柏塔的嘴裡。
“咳咳。”喝完所有魔藥後,愛爾柏塔感覺自己簡直堪比在生死關頭走了一遭。那些魔藥的味道實在是太噁心了!好不容易將口腔中的那股難以描述的味道壓下去,她才發現自己稍微有了一些力氣。
但沒等她說什麼,斯內普教授就出去了,詢問其待在寢室裡的另外三人。
德拉科去找斯內普時,情況說得不是很完整,只是重點說了愛爾柏塔的異狀。如今,情況稍微穩定了,斯內普也有空了解一下具體情況了。
“是有人在暗處施咒語?”
浴室的門沒有關,愛爾柏塔自然能聽到斯內普的問題。她狼狽地咳了一聲,回道:“對方應該是施加了隱身咒或是披了隱形衣。”
愛爾柏塔的這個訊息,算是比較重要的了,但也給尋找誰下手增加了難度。
正當他們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時,愛爾柏塔又出聲了:“抽取記憶。那個人的聲音一開始和最後有差別,可能開始時變了聲音,但後來可能一直沒擊中我,才會變回自己的聲音。”
“也可能是變聲音的有效時間過了!”潘西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性。
佈雷斯也這麼覺得:“這樣子,只要聽最後的聲音就可以了。這倒不難,我、德拉科和潘西都能抽取記憶。”
斯內普匆匆帶著佈雷斯和德拉科去找鄧布利多,留下潘西繼續照顧和保護愛爾柏塔。用他的話講就是——“除非是我過來了,其他人來,誰都不準開門。”
斯萊特林的寢室在保護力度上還是可以的,至少撐上半個小時還是能做到的。
他們幾人走後,潘西走進了浴室,用手試了試水溫,憂心道:“殿下,你的身體不會受不住吧?”
愛爾柏塔看了眼隨著冷水漂來漂去的巫師袍,感受著緊貼身體的襯衫,有些難受地皺了皺眉:“還好。就是衣服貼在身上,感覺不舒服。”
“這也沒辦法啊。殿下,你先忍耐下?我怕現在把衣服脫了,等會他們進來了,就不太好了。”
愛爾柏塔自然是明白潘西的顧慮的,她伸手,將緩緩開著的冷水開得更大些了。開始時還怕這大冷天的,泡在冷水裡會不會對身體不好,但現在已經泡了二十來分鐘了,身體已經適應了這個溫度,而水溫也隨著時間的推移開始變溫了,適當加點冷水,很正常。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斯內普和德拉科過來了。
斯內普在和愛爾柏塔打了聲招呼後,就一把將她從浴缸裡抱起,甚至還給她幾個乾燥咒,將原本溼透了的衣服都弄乾了。
“怎麼回事?”潘西抓住德拉科,問道。
德拉科急著跟在斯內普身後,只好一面走,一面回答潘西的問題:“把愛爾柏塔轉移到龐弗雷夫人那裡去。總是待在我寢室裡,也不太好。”
“可是,誰知道那裡會不會……”潘西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德拉科一把打斷了:“龐弗雷夫人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潘西也想起了龐弗雷夫人的手段,點了點頭。
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