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稱呼呢。”
德拉科:“……………………關我什麼事啊。”
佈雷斯:“哦,誰讓你是馬爾福呢?”
尼爾也來插上一腳:“哦馬爾福,為什麼你是馬爾福呢?”
愛爾柏塔抽了抽嘴角,一腳就踹了過去:“別用這種語氣講這種話,我都沒辦法直視莎士比亞的作品了……”
德拉科自然是不知道什麼是羅密歐與朱麗葉,也不知道誰是莎士比亞,但這不難讓他判斷,剛才尼爾講的話絕不是什麼好話。他臉色一黑,卻轉向了佈雷斯:“誰是莎士比亞?”
“哎呀,小龍想知道這個啊~那就讓姐姐來告訴你吧~”潘西笑著,叫來了坐在不遠處的達芙妮,準備給他補上一課。
一天後,霍格沃茲裡的風向就變了。從一天前人人羨慕救世主哈利·波特擁有光輪2000和進入格蘭芬多魁地奇隊伍,到如今覺得就算是名人也不應該公然違反校規的微妙心情。
而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愛爾柏塔梅恩,此刻正在斯萊特林院長的辦公室裡。
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她不是第一次來了,尤其是這個學期,她幾乎是週週都來報到。
而現在,斯內普教授在讓她進去後,沒有講話,只是讓她站在一邊,而他正在揮筆改著作業。
雖然來了好幾次,但愛爾柏塔卻是第一次有時間觀察被擺放在沿牆的架子上的那些大玻璃罐。
正當她興致勃勃看著卡巴的標本,研究那所謂的頭頂上的洞時,斯內普那低沉圓滑的聲音響了起來:“如果你的腦子夠用的話,就應該知道,在教授的辦公室裡就應該安靜地站在一旁等待,而不是……像個格蘭芬多一樣四處張望尋找可以給你樂趣的東西……”
“哦,斯內普教授,你這個卡巴的標本挺完整的,我一直搞不明白,頭頂那裡該怎麼處理。”愛爾柏塔回以一個笑容,接著問道。
斯內普語氣一窒,他猛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向她:“告訴我,一個斯萊特林的學生,什麼叫做‘頭頂那裡該怎麼處理’?”
愛爾柏塔勾了勾唇角,道:“就是……解剖啊,您知道的,斯內普教授。”
似乎被她那滿不在乎的語氣氣到,或是想到了別的什麼,他臉色變了變,快走幾步,站到了她面前:“我想,作為一個標準的斯萊特林,應該懂得什麼叫做謀而後動。那麼,梅恩小姐,能告訴你可憐的魔藥課教授,你……幹了什麼?”
愛爾柏塔眨了眨眼,像是在不解他為什麼那麼生氣,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她回道:“我想,斯內普教授您應該知道,我的母親是一個麻瓜,而我是混血這個事實,哦,就跟您一樣。”斯內普的表情不變,看樣子是想讓她把全部都說了。“雖然巫師們都瞧不起麻瓜,哦,我可沒把自己說進去。但是麻瓜裡也有類似的工作,而我的母親,她正是從事這方面的。”
“哦?解剖……麻瓜界的動物?”
愛爾柏塔搖頭:“當然不。雖然也是有這個工作,不過他們都稱呼這種人是動物學家。而我的母親,她解剖的是……人。”話音剛落,辦公室裡的光線彷彿更加昏暗了,照得斯內普的臉色有些發黑。
“當然不是活人了,這有違人道主義精神。不過據說還是有偷偷做這種事的人,當年二戰就有,不過斯內普教授你不需要知道這些就是了。我母親解剖的是死人,因為意外死亡的人身體上會有一些證據,告訴活著的人他們是怎麼死的,而將這些證據變成人的語言的人,就是法醫,就是我母親的工作。”
斯內普的眼神已經變得很空洞了,他的表情像是被冰過了一樣,僵在那裡。愛爾柏塔知道,那是大腦封閉術的作用,她在幾本書上有讀到過這個。
“哦,忘了說一句,我母親家世代都是從事這個工作的,所以母親希望我能繼承傳統,我也因此學了不少解剖的知識。”愛爾柏塔最後補上了這麼一句。
後來……
後來她被趕了出來,斯內普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愛爾柏塔知道,斯內普不會把這事告訴鄧布利多的,但同樣的,他也會對她關注多了一些。
……但又怎麼樣呢?反正她知道,像斯內普這種人,說好聽點是外冷內熱,說難聽點就是悶騷,根本不值得一提。
“院長沒難為你吧?”在愛爾柏塔回地窖後,幾個人圍了上去,首先開口的是她的好友,尼爾。
“你覺得我會有事?”她挑了挑眉,對他們幾個這幅如臨大敵的樣子有些不解。
最後還是潘西先出聲:“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