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屋內,卻是沒有看見人影,知道高遠笑得發抖的時候,她才勉強的發現那裡的椅子上坐了一個人。
“你……你是誰?”顧紫柔身子緊貼在門上。顫聲問道。
高遠嗤笑一聲,“怎麼,才這麼幾天,就把我給忘記了?我可是時時刻刻都記著你了!”
聽出了高遠的聲音,顧紫柔心中很是懼怕。藏在伸手的手緊緊的拽住了衣裙,慢慢的移動著腳步,找著安全的地方。
“是你,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美人兒,你覺得我想幹什麼?”高遠怒哼一聲,又笑著問道。
自知道他的病以後,他就脾性大變。喜怒不定了!不,沒有喜,只有怒與不怒!但不管心底發不發火,卻都在笑著!
“你,錢友良,你們把我害成了這個樣子。你覺得我會怎麼樣?”高遠怒拍了一下桌子,忿聲問道。
顧紫柔被他這陰晴不定的性子,嚇得全身一顫,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她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說道:“你成了這個樣子,不是那個純香害的嗎?與我和良哥哥有什麼關係?”
“你還想狡辯!”高遠大喘著,厲聲呵斥著顧紫柔。“你們葉家,還有錢友良因為你姐姐的死,對我懷恨在心,你表面上說要嫁給我,可背地裡別用那個賤人純香來陷害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高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