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做什麼?”紗織被粗大的鐵鏈捆綁在亭中心的一根石柱上,用輕柔的聲音對那揮舞著鐵錘的人道。
說來也奇怪,紗織這輕柔的聲音竟然也沒有被隆隆的水聲遮掩。
“你看呢?”趙志方揮舞著鐵錘,頭也不回道。
“難道,你在製作聖衣?!”紗織吃驚道。
“這不是顯而易見麼!”趙志方淡淡道。
“你居然會製作聖衣?”紗織的語氣中帶著佩服。他們古拉杜財團沒少研究聖衣到底是什麼,花了不知多少人力物力,但成果嘛,別說對白銀了,就是對付大熊座這種弱小的青銅都不行。
“我應該說過的吧。”趙志方聽出了紗織的佩服,但心裡卻沒什麼自得的情緒,語氣也依舊淡淡的。
“在神代,我可是與摩拉丁好好學過鍛造術的。聖衣的製作,雖然這幾千年手有些生了,但還是不成問題。”
許是趙志方語氣太淡漠了。紗織聽了這一段話後,良久都沒再說什麼。
突然,紗織似乎想到了什麼,猶豫了一下,又咬了咬嘴唇,最終有些忐忑地問:“能告訴我,你的聖衣能達到什麼程度嗎?青銅?白銀?甚至是……黃金?”
“噹啷!噹啷!噹噹!噹噹噹!”趙志方沒有回答,只是錘擊聲突然迅疾起來。
紗織只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在這錘擊聲中被帶動了起來,開始如她身邊的黃河一樣洶湧奔流。
可人體與大地沒什麼可比性。而就是廣袤的大地,河水太洶湧也會使之受到傷害。紗織在體內血液的暴動下,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