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麼,分享點來,好歹是在為你洗冤,總不能讓我下不來臺吧?”湊過去壓低聲音道。
“閒王不可能就這麼點本事吧?既然為我出頭,怎麼也該讓我好好欣賞下你的能力啊。”摸摸下巴,微笑中看著她。
“該死的狐狸,你個女人臉!”看見他突然變色的臉,水瀲灩扳回一城,挑釁的一揚脖子,不再搭理他。
“楊二莊主,這結果確實證明了大莊主確是死於‘赤血裂魂掌’,即使相近,也確實不是湮盟主的‘飄雪掌’,是不是能證明這事與湮盟主無關了呢?”有些沒臉面對大家期待的目光,水瀲灩只得強笑出聲。
“哼!”一聲冷笑,“比武之日,湮寒與家兄曾經交手,家兄當著眾人之面硬捱了他一掌眾人皆知,而家兄胸口只有一個掌印,你怎麼解釋?他不是說‘飄雪掌’中後數日不消嗎?那他‘飄雪掌’的掌印又在那裡?你說來聽聽?”對兄長被開棺驗屍顯然已經不滿到了極點,他對著水瀲灩步步緊逼,臉上忍不住的怒火漸有噴薄之勢,“如果驗不出‘飄雪掌’的掌印,那是不是足以證明,當初他打在家兄身上的根本就是‘赤血裂魂掌’?兩個同樣的掌法打在同一個部位,所以看上去才是一個掌印,他根本就是殺害家兄的兇手。”
“那你如何解釋她的事情?”嘴巴一努,對著依舊昏迷的楊昕語。“現在瀲灩已經證明了,這個女人說的全是假話,湮寒根本沒有對她無禮,而她是你兄長的妾室,卻偏偏冒充女兒,你身為老爺子的親兄弟,不可能不知道此事吧?還一口一個侄女,那我只能說,你本身心中就有鬼,或者說,你們三人之間有什麼協議吧。”話語越來越犀利,水瀲灩和他算是直接槓上了。
“那是因為她說想見識下武林中的所謂英雄大會,卻偏有白事在身,我兄疼她,才讓她冒充女兒見客,如此而已,別無其他意思。”三言兩語將事情封的滴水不漏:“至於她的撒謊,我當時並不在場,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做,也許,也許她本就是賊人派來‘映日山莊’的,開始見我們有證據,無奈之下只好說是湮寒所為,然後在今日再故露破綻,讓所有人以為,湮寒沒有無禮於她,也就自然不曾殺我兄長,這女子,與我兄長的死一定有關,要嚴刑拷問,必然尋出幕後真兇。”幾句話,將嫌疑再次轉回了湮寒的身上。
“真的好黑的心,好毒的手段啊。”水瀲灩似乎是在說著佈下疑陣的人,眼睛卻是對著楊雷年,“都說楊二莊主在江湖中執掌刑法,剛正不阿,話語不多,卻執法嚴厲,今日一見,原來如此詞鋒犀利,頗有楊大莊主圓滑的處世風格,果然不愧是兩兄弟,見識見識。”水瀲灩話中有話,突然笑了。
“楊二莊主,既然你說了兄長胸口只有‘赤血裂魂掌’的印子而無‘飄雪掌’,所以認定湮寒在武林大會上打中你兄長的一定是‘赤血裂魂掌’,偏偏瀲灩就覺得湮寒是無辜的,這‘赤血裂魂掌’一定不是他打的,那奇怪了,‘飄雪掌’的印子哪去了?”睜著圓圓的大眼,滿臉尋找的神情,在人群中搜尋了一圈,彷彿要看穿每一個人的胸口,突然將臉對上了楊雷年,“不知道二莊主能不能解開衣衫,讓瀲灩看看您的胸口哇?”
“你!”沒有想到水瀲灩突然提出的疑問,楊雷年下意識的一捂胸口,“閒王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看看。”水瀲灩的臉上突然冒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說不定我們大家都記錯了,那日在武林大會上和湮寒交手的根本不是大莊主,而是二莊主您啊,一定是我們記錯了,不然那‘飄雪掌’的掌印怎麼會消失嘛。”
“閒王您別逗了,怎麼可能是二莊主嘛,我們大夥都看的清清楚楚,絕對是大老爺子和盟主交手的,您不記得,我們可沒忘記。”人群中突然發出的聲音讓大家點頭附和。
“既然不是二莊主和盟主交手,那二莊主便給大家看看又有什麼關係?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婦的。”無聊的打了個呵欠,看著楊雷年,“怎麼樣?給看看不?”
“好個牙尖嘴利的丫頭,侮辱老夫,今日老夫就和你拼了。”似乎被她的態度激的爆跳如雷,身型一展,又一次撲向湮寒身邊的水瀲灩。
“湮寒別出手!”水瀲灩只來得及喊出一聲,紫色的身影已經電閃而出,只是還沒有與楊雷年的身體相觸,就被一道藍色的光芒逼落,而那含怒而來的楊雷年,更是不知怎的直接被空中的一腳踢了回去,倒地不起。
“你豬啊,他故意的,就是逼你出手,若你出掌,他必然不會躲閃,直接讓你打上胸口,我還怎麼證明,笨蛋!”指著湮寒鼻子一吼:“你的腦子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