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2 / 4)

雷年再次轉身對著湮寒,“盟主,請您解釋下這是怎麼回事,這曾經可是您從未離身的飾物,據說是上任盟主,少林的苦智大師親手贈與您的,數年來,我們可是看見您從未離過身,為什麼現在會在家兄手中?”步步緊逼,話語咄咄逼人。

湮寒一陣苦笑:“這確是我的東西,只是在月餘前的戰場上,早已遺失,湮寒多次尋找都沒有結果,沒想到會在這裡出現,我沒辦法解釋。”

楊雷年的臉色卻沒有因為這幾句話而好轉,反而一臉憤恨:“那麼盟主,請您告訴我,您的成名掌法‘飄雪掌’打在人身上是什麼樣的?”

湮寒面對他森冷的眼光,沒有絲毫退縮,“‘飄雪掌’出掌若雪花飄過,中掌之人內臟碎裂,血色從面板上透出,顯示出鮮紅的掌印。”

“哼哼!”眼中露出不屑的色彩,“以往我們都沒有見過被盟主斃命之人的狀態,在下非常奇怪的是,這‘飄雪掌’和‘赤血裂魂掌’原來如此相象,在下還想再問盟主一個問題,請問盟主今年貴庚?”

“二十!”坦然的回答著他的問題,湮寒沒有一絲猶豫。

“那盟主,你可知道當初魔宮之主叫什麼嗎?”咬牙中,楊雷年死死瞪著湮寒。

“楊二莊主,先彆氣,盟主身上的玉確實我們在這一月中未曾見其佩帶,至於掌法相似的,武林中更是比比皆是,不能光靠這一點就認定盟主有嫌疑,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一旁的老道輕聲勸著楊雷年,卻被他狠狠的揮開。

“家兄未死之前,一直在調查魔宮之事,曾與我提起,魔宮宮主往日之姓氏,卻因為事隔多年,家兄覺得不該只憑這些事就對他人枉下定論,就是這一念之仁,害了他自己的性命。”雙目通紅,一字一句從口中迸出幾個字,“那,女,人,姓,湮!”

一句話讓所有人議論紛紛,唯一鎮定自若的,就是場中的眾矢之的——湮寒。

“怎麼?湮姓雖少,卻非一人獨有,楊二莊主就憑這一點便想定湮寒之罪麼?”面對所有人懷疑的眼神,他依然鎮定自若。

“那麼盟主,我們都知道你的輕功天下無雙,武林中難出其右,當年那淫賊也是仗著母親傳授的一套輕功才能夜入千家,盟主您是否能解釋下,您的武功究竟是誰傳授的?”楊二莊主一聲嗤笑,冷冷的望著湮寒,“若是你無法給大家一個信服的答案,我們沒理由不懷疑你。”

“那你想怎麼樣?兩句推斷,一個早已丟失的物品,就定了罪?若是賊人真的就在暗處,只怕早就樂開了懷。”站到湮寒的身邊,水瀲灩看著雙目通紅,顯然已失了理智的楊雷年,“他一直在房中,我能保證。”

“你們姦夫淫婦,蛇鼠一窩,你又拿什麼叫我們相信你的話?早前他就一直維護你,你們共處一室,你的證明也算麼?”一瞥水瀲灩,掉過頭懶得再與她說話。

“楊二莊主,一事歸一事,你若懷疑湮寒有罪,湮寒不介意各派掌門調查,但是請你不要牽扯他人,水姑娘也不過是我受人之託,強行擄來的,既然你們懷疑我,我便留在此地,等大家調查清楚,只是水姑娘,還請大家代為照顧,其非武林中人,此事與她無關。”

眼光一掃水瀲灩,“水姑娘,既然此間發生如此眾多之事,您與湮寒之間約定一筆勾銷,你儘管離去,回去尋你的家人。”目光在水瀲灩臉上一停便過,其中的意思水瀲灩已然明白,他不想牽連自己。

“不行,誰不知道她是你帶來的人,說不定我們放她走了,以你的武功便再無禁忌,你若要走,我們誰也攔不住。”楊雷年一個橫跨步擋在水瀲灩之前,“有你在,他定然不會逃走,我們不會傷害你,卻也不能放你離去。”

“楊二莊主!”他的動作顯然引起了湮寒的不滿,“為難不會武功之人,非我武林中人所為,湮寒敬您前輩,甘願禁制武功,直到賊人被擒!請莊主放水姑娘離開。”

“不行!”話才出口就被打斷,水瀲灩即使明白自己又一次衝動了,卻不能接受湮寒的好意,“若是賊人下次下手的物件是你,你武功被禁,豈不是任人魚肉,我不同意。”與他並排而立,有些微汗的手抓上他的大掌,“我留下,因為我是唯一一個肯定你絕對不是兇手的人,我要看著他們怎麼尋著線索找出真兇,絕對不能讓他們冤枉了你。”

甩開她的手,語氣中已經有了不耐煩,“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煩?當初抓你走,你不走,非要拿你夫君的性命威脅你你才肯答應,現在我已經說了,你可以走了,回你的家,這裡的任何事與你無關,你怎麼死賴著不走?難不成才幾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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