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開始發燙了。
“師叔,您先喝藥。”我極力裝作自然地說道。
她踱著步子繞到我身前,我這才看清她手裡捏著一本《濟方男經》。
“師叔,您剛開始跟晴長老學脈理,現在研習夫科,為時過早。”我想了想,開口說道。師父曾說,益病煩蕪,脈理奠基,之後方能分門別類,擇術專攻。
“我隨便翻翻的。”她答得漫不經心,圍著我轉圈,眼睛一直瞅著我,而且還是……我的脖頸以下。
“師叔,您在看什麼?”我囁嚅。
“內部結構不一樣就不一樣了,我就擔心外部結構也有差異。幸好,你的身體,隔著衣服看,似乎很正常。”她繞了幾圈,終於停在了我面前,然後若有所思地看向……我的腰部以下。
我不知道她究竟在看什麼,不敢亂動,只是,她已經看了好長時間了……
“師……師叔,您……您先喝藥。”我遞出溫涼的藥。
她伸手接過,總算抬眼正視我的臉,然後笑眯眯地說道:“殷師侄,我剛才看書,發現一個很有趣的問題,你們男子每隔幾個月,就會來次‘精期’,你能不能跟我具體說說呢?”
我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巨大的熱流襲上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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