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一剎那間,我似乎聽到了額上的青筋崩斷的脆響。
為什麼……為什麼不管什麼事兒,紫羅蘭都要硬插一腳進來呢?!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我忿然轉身,大步走到紫羅蘭跟前,瞪視他,說道:“子遲公子,你別太過分,狗急了……不對,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的,我……”
“妻主!”路的那一邊,突然傳來一聲耳熟的叫喚。
我條件反射地偏頭望去,頓時,滿眼的紅,衣袂紛飛,下一秒,感覺腰間已被人摟住,佛手柑的甜香縈繞,身子後退,然後落在了墨臺遙背後,一下就與紫羅蘭拉開了近三丈的距離……
“你捨得回來了?”我站穩身子,挑眉揶揄道。
墨臺妖孽臉色紅潤,額面薄汗,儘管氣息還算平順,但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匆忙趕回來的。他的左手留在我的腰上,默不作聲,春眸瞟了我一眼,然後掃過殷,落在了紫羅蘭的身上。
我不得不收回之前想的某句話——果然,還有比剛才更糟糕的情況!
“儀公子,我還在想,今日無緣見到您,您居然就回來了,真是巧啊……”紫羅蘭雲淡風輕地笑道,那個“巧”字說得頗重。
“縵殊公子,”墨臺妖孽沒理會他言語中的挑釁,夷然自若地說道:“燁然偶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