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衡和戲志才都是出來名的酒鬼,到最後,這兩個人便拼起酒來,硬是要將韓非也拉上,三個人一起拼酒。
喝醉酒的韓非,便沒有多大的意識了。當下詩興大發,盜版了歷史上無數文人騷客的作品。
弄得這兩個鬼才,都韓非的文采折服了。
最後三個人都喝醉了,倒在了桌上。
翌日,林若甦醒便感覺到有人抱著自己。他習慣性地將那個抱著自己的人推開,當然了還不忘了給那人一腳。這是哪裡?他……戲志才?韓非滿頭黑線看著被自己踹醒的戲志才。才記起昨天晚上自己的荒唐行為。
“三弟,你下次下腳再重一些。我可就提前去閻王哪裡報道了。”戲志才站起身來,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三弟?韓非當下驚訝地問道:“三弟?!是說我嗎?”
自己什麼時候成了他的三弟了?
“怎麼?你昨天晚上喝醉酒,非來著我們兩個結拜,那麼快就忘記了?說什麼古有桃園三結義,今有月下三君子嗎?”戲志才鬍子倔起了老高,叫道。
“啊?!那我還說了什麼沒有?”韓非馬上追問道。
當時,韓非冷汗下來了。
怎麼就喝醉了酒,口沒遮攔了呢?
還鼓有桃園三結義……劉大耳朵、張三黑他們,是古人嗎?
看來喝酒誤事,一點沒錯。韓非隱約記得自己確實好像拉著他們不放,硬要結拜的場景,回想起來,好像在夢中。
“你昨天一連吟了好幾首詩,文采了得。讓我和大哥都好生佩服。”禰衡也打了一個哈欠,站了起來說道。
韓非一臉黑線,好一會才說道:“果然是喝酒誤事!”
“三弟,你可還記得你說的天下三分的事情?”戲志才記得韓非醉的時候說了一句話,大漢之後,天下三分,最後統一為晉,還嘟囔著什麼“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韓非當下驚訝地說道:“什麼?!我有說過這樣的事情嗎?”
自己還說了些什麼離經叛道的話?
哎,以後要少喝酒為妙。否則只怕被別人聽了,會把自己當成妖孽了,要知道這個時代對待像張角這樣的妖孽,朝廷是絕不手軟的。自己要是被當成妖孽燒死,那可是歷史上冤假錯案了。
“你不記得了?!”戲志才反問道。
韓非苦著臉說道:“不記得了。你別問我,我喝醉酒都是亂說的。況且星相之說,是存在一定變數的。不能當真的。”
起碼我現在來到這個世界就是一個變數。
“大哥,我看我們今天晚上有必要,再讓言心喝多一些。”禰衡一臉壞笑地說道。
韓非當下望著禰衡一臉的無語。
交友如此,真是不幸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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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相見,就有分別。
“學遠,你何不多留幾日。難得我們談得如此投機。”戲志才執著韓非的忽視能夠手手十分不捨地說道。這個韓非除了有些婦人之仁,其他都是很好的。特別是他的那橫空出世的謬想,恍如山澗清澈的泉水。洗滌了自己腦子許多混沌不堪的思想。
能和這樣的人成為兄弟,真是一大幸事。
再多留幾日,就被你們帶壞了,肯定要成酒缸了。這戲志才和禰衡,典型的酒缸級人物,每天晚上是無酒不歡,不醉不睡。韓非直接白了戲志才一眼,然後說道:“非還有要事在身。不過,日後肯定還會常來看望大哥和二哥的。只是希望到時候,我們是友非敵。”
“既然如此,那就多留幾日吧!省得我們他日真要在戰場相見了。”戲志才忍不住說道。要是和三弟對上陣,只怕還真的讓人心驚肉跳的。
“大哥,所言極是。三弟,你何不多留幾日?人生難得一知己!”當下禰衡也是贊同。能遇到一個智力相當。又談得來的朋友的機率實在太少了,因此在這裡禰衡只有戲志才這樣一個朋友。
韓非雖然也有些捨不得這兩位新交的朋友,可是他確實不能多留了,畢竟他有計劃的,他可不想因為變化而改變了他本來的計劃。他當下揚手說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大哥。二哥,你們多注意身體,我就此告辭了。”
“對了,大哥,你這身體可不怎麼樣。巧的是,張長沙張先生以及其師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