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唯有將他們打服、打怕了,他們才會老實。不過,既然他們敢來犯我軍天威,就此退去也倒罷了,如若不然,也怨不得本太守心狠手辣了!”
說到這裡,韓非臉現濃重的殺氣,本來,匈奴就是韓非必殺之民族,此刻鮮卑居然派大軍來與他添堵,韓非要是能有好脾氣才怪!
“不若殺雞儆猴,也藉此機會,震懾一下這些番外之邦!”歸來的張頜,顯然還沒有從戰場的血腥中走出,殺氣凜然的說道。
“呵呵,”韓非冷然一笑,沉聲喝道:“既然來了,總是要負出代價的!張頜!”
“末將在!”張頜一愣,隨即就醒過神來,神色大喜,忙起身來到韓非近前,拱手應道。
“位於武州城東北近二百里處,有一關口,此關南為鹽鹼沼澤,北為長城,乃是敵軍敗退必經之路。現本太守與你帶本部兵馬,攻打此關口,以斷敵軍退路,不得有誤!”韓非詳細的對張頜一一講說道。
“得令!”張頜伸手接過令箭,沉聲應道。
“關情險要,如能用計,當以計對之,不要徒增傷亡。另外,最好能避開匈奴、先輩人的耳目。”韓非囑咐道。
“主公放心,頜定不負主公所託!”
“呵呵,你辦事,本太守放心。”韓非說完,又掃了一眼眾將,半晌,視線在高順的身上停住,韓非點點頭,說道:“高順!”
“高順在!”
“公孝,位於武州城西南的古董灘附近,有一峽谷,易守難攻。敵軍若是北逃,當走關口,而南逃,則非峽谷而不能過。現本太守著你率領本部兵馬,駐守此谷埋伏,與張將軍他南北呼應,勿要令敵軍一人一卒過去,可辦得到?”
“主公放心,守不住峽谷,高順誓不回見主公!”高順沉聲應道。
“盡力即可,你的謹慎,本太守還是放心的,放寬心去做就是,”韓非和聲說道:“其餘諸將,隨本太守去會上一會鮮卑是怎樣的一個尿性,是不是和匈奴一樣的不堪一擊!”
“喏!”
……
“哈哈哈!”典韋哈哈大笑,傲然說道:“鮮卑人實在是不咋地……主公。昨夜俺老典率領一百精騎,連夜偷襲了敵軍營帳。斬敵千餘,大挫鮮卑人銳氣。且一人未折損,百騎盡皆歸來,怎麼樣,算不算上一功?”
到頭來,先鋒一職還是被典韋搶走了,逢山開路,遇水搭橋的事這位沒幹,正面撞上了鮮卑大軍後,夜裡。典韋鼓搗了一次襲營,韓非大軍到來,典韋才剛剛帶著人回來。
主將跑出去襲營去了,留守的副將那叫一嘴的枯澀啊,沒辦法,這位上司一根筋,怎麼勸都勸不住。
心裡頭有怨氣,副將還不待韓非說話,聞言撇了撇嘴。出言擠兌典韋,說道:“將軍,你口氣倒是不小,那百騎若不是主公調給你的‘先登死士’的精銳之兵。你哪能這麼容易就成功挫動鮮卑人計程車氣?下次還是別幹這麼危險的事,再逞能把老命搭進去了可就不划算了!”
典韋聞言眉頭大皺,氣呼呼的說道:“好你個小子。這麼好生小瞧於俺老典,俺老典既然敢領兵前去。則必有把握!主公給的的‘先登死士’精銳是不假,但是。在馬上也就和軍中的騎兵不相上下罷了,俺老典就是帶其他的騎兵去,也一樣一人不損!”
“算了,別爭了,免得傷了和氣,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大功一件,子昭襲營有功,你守營不破亦是有功。不過,類似這樣的事,還是少做為妙,挫敵銳氣事小,萬一你們哪一個有個好歹,豈不是斷了本太守一臂乎?”韓非納悶的看了看典韋,不由得想起了歷史上的那個甘寧,好象甘興霸也是百騎劫營,不折一人吧!
“是!”
聽著韓非話中濃濃的關切之意,典韋也不好再逞能了,與副將齊聲應道。
韓非笑著搖了搖頭,邁步走入大帳,坐在首帥之位,向下首的典韋問道:“子昭,此次偷襲鮮卑人的營寨,你們可曾見到他們首領了?”
“不但見到了他們的首領,俺老典還遇到了他麾下的兩個厲害的人物!”典韋大咧咧的說道。
“哦?”
韓非聞說,面色一緊,能令勇武如典韋著說出這樣的話,看來,這兩個敵軍的將領還真不能小覷才是!韓非心中挨個數落著記憶中的鮮卑人將領,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呢?不過想來想去,對鮮卑實在是不熟悉,更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好奇的看了看典韋,問道:“鮮卑人裡也有能令子昭稱之為厲害的武將?”
只見典韋嘿然笑道:“那當然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