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主公,鹽場可以讓騎兵解決,那些糧倉該讓何人去襲擾呢?”典韋略帶著渴望的目光看著韓非,急聲問道。
“沒你的份,老實的待在軍營裡等著吧。”韓非知道典韋是有意親自出擊,但韓非可不能放心典韋出去,這傢伙,用來鬥將無人能敵,可以他來帶兵……
這傢伙,天生就不是個帥材!
典韋也不過是試試運氣,也沒有刻意強求,見韓非拒絕也沒有太多的失落,也知道以後有的是仗可打,也完全拋卻了那點不快,反而向韓非打聽究竟是誰能得到出擊的任務。
“騎兵本太守就不打算讓他們隨著出去迎戰了,畢竟,匈奴是馬上的民族,的軍中,也有著太多的騎兵,留下他們,也好有個應對。不過機動性強的可不單單只是騎兵,斥候營和各部隊中的慣於山地作戰的幷州兵都是機動能力極強的部隊,而且這些傢伙幹這種偷雞摸狗,偷營襲寨的勾當最為合適,比騎兵更令人不易察覺,就讓他們代表本太守向於夫羅他們打個招呼吧!”
韓非此時又露出了他招牌式的笑容,對韓非熟悉的眾人此時心中也只能為匈奴暗中表示一下“同情”了,畢竟被韓非關注的人一般來說都是比較倒黴的。而關於這一點,許多人都用他們自己遭遇做了證明。他們只能祈禱韓非不要玩得太過,也祈禱於夫羅的心理承受能力能強悍一點,要不,他們可就沒有好仗可打了!
接連幾天,武州境內一帶,一隊隊的軍兵由於過境的馬賊一般,沿途不斷的破壞著各處的糧倉,而於夫羅也擔心韓非會破壞他這裡的糧倉,故而向各地縣城的守將下令,命他們每日都要派出士卒嚴密的保護著。可是這些流竄的韓非派出來計程車兵並沒有了之前引誘匈奴軍出戰戰鬥的心思,他們在主公韓非的理念主持下,純屬為了破壞而破壞,就是不和你正面交戰。換句話說,那叫癩蛤蟆爬在腳面上不咬人,噁心人。
韓非的練兵體制,就針對大軍的訓練,提出了各項不同的訓練方法。根據不同人的身體素質,擅長型別,分別想對應的訓練出了諸如重灌步兵、快速反應騎兵、斥候營、山地步兵等等新的兵種,這一次,韓非就向匈奴派出了斥候營和山地步兵營的雛形,讓他們到各自熟悉的地形環境中進行作戰。
而此時面對武州城外的地形,正好是騎術精湛的斥候營計程車兵無聊時最喜歡的地方。在距離一處糧倉三四里遠的矮丘上,就有兩個身上披著掛滿了草葉樹枝的人在觀察著。並相互交流著。
“頭兒,匈奴人的素質真不咋地,保護的一點都不夠專業。你看,那些士兵甚至還有靠著草垛打盹的。”
“得了吧,他們算是不錯的了,至少能想起派兵保護。雖然這保護看上去不怎麼樣。可是畢竟會使我們的行動增加難度的。”
“呵呵,這也沒增加多少嘛!我剛才都數過了。這個儲藏糧食的地方顯然不大,派的兵也不多。一共就百十來個士兵,咱們可是有五十人,加上咱們的訓練,就是遇上了同等數量地敵軍騎兵都不會畏懼,這點敵人還不是小菜一盤!”
“你看清了嗎?真的就只有百十來人?你可別少數了人數,要知道,我們只有五十人!”
“當然看清了!我的眼神是最好的,否則營長也不會老說我上輩子是屬老鷹的了!”
“好!起初發現敵軍的身影我還以為他們有準備了呢!哪知道也不過就是糊弄人的東西!只是這些糧倉太過分散,若要襲擊各處就會分散兵力。倒是我們大軍趕到的突然。他們的糧食還不曾歸到大城的糧倉,這樣以來,也夠於夫羅那個兔崽子喝一壺的了!百十來人,一輪奔射就差不多解決掉了,沒什麼問題。”
“行了,別老想著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既然敵情觀察的差不多了,我就先撤下去準備準備。看情況糧車是要運往武州城方向的,估計是武州城內的匈奴人。你留在此地監視,有情況即刻發訊號!”
“放心吧。頭兒,我會連眼睛都不眨的盯著的!”
這裡的百姓從來沒有經歷過當兵的看著自己做活的經歷,雖然士兵地人數不多,但他們手中地武器和他們的特殊身份卻給了百姓壓力。勞作了數天的農夫們終於整理完畢。並且晾曬好後裝車,準備在黃昏前返回,將車上的糧食送到武州城的糧倉裡。他們都是當地小家族的佃戶。這些小家族在投靠了於夫羅之後也徹底成為了當地的主宰,一門心思的抱上了匈奴的大腿。渾然忘記了自己還是漢人的身份。
如今,甚至還將他們的家丁作為匈奴大軍的附庸。以對抗韓非大軍。也就是韓非還沒有將殺雞駭猴的計劃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