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了極大的憤慨。對那些面對疫病流行束手無策,卻又“各承家始終順舊”,墨守陳規的庸醫給予了尖銳的批評。他還駁斥了“欽望巫祝,告窮歸天”,請求鬼神保佑的迷信思想,指出其結果只能“束手受敗”。
世人都稱道張仲景還有一個一直為人津津樂道的典故,那就是“坐堂醫生”的由來。相傳張仲景四五十歲左右,曾在長沙做太守。當時,他還時刻不忘自己的臨床實踐,時刻不忘救治人民的疾苦。但他畢竟是個大官,在封建時代,做官的不能入民宅,又不能隨便接近普通老百姓。這怎麼辦呢?他想出一個辦法,擇定每月初一和十五兩天,大開衙門,不問政事,讓有病的群眾進來。他堂堂正正地坐在大堂之上,挨個地仔細給群眾治病。時間久了,形成慣例。每逢初一、十五的rì子,他的衙門前就聚集了許多來自各方的病人等候看病。為紀念張仲景,後來人們就把坐在藥鋪裡給病人看病的醫生,通稱“坐堂”,那醫生就叫“坐堂醫生”。
這也應該是基於這種反對迷信,反對苟且,注重實踐,認真鑽研,敢於創新的jīng神,他才成為“醫聖”的吧!一路風塵趕到荊州的韓非心中如是想道。
韓非說到哪做到哪,下了決定的第二天,毅然離開,帶著郭嘉以及典韋,在三十名騎著馬的喬裝打扮的盾衛護衛下,第二天,就出了譙縣。考慮到郭嘉的身體,韓非特意令人準備了一輛舒適的馬車,也不管郭嘉堅決不上車的態度,讓典韋強行的將郭嘉塞進了車內。
本來,戲志才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在韓非一句“再多說,就把你綁在車裡”給打消了念頭,也不好在違抗韓非的命令,老老實實的待在車裡。他當然知道,這是韓非關照自己,同時,也知道,韓非絕對能做得出,他要再不聽話,絕對會將他綁起來!那樣一來,倒不如自己乖乖的聽話了!
這一路,倒也平靜。
出得譙縣,路過一座座縣城、再行便是南陽郡治所宛城。一路所過之地均貧苦,韓非已經遇到幾次有人攔下他們一行,高高舉起手中或三五歲,或七八歲的孩童,只yù賣得數十金。
甚至是人吃人!
見得此情此景,韓非感嘆連連,遂謂眾人道:“世之艱鉅,直yù叫人親子離別,若非情不得已,誰人作此無奈之舉?”
韓非將這些小兒一一買下,他們的父母還要跪地稱謝,雙目流淚。看著這淒涼的一幕,韓非不禁感嘆,自己要加快步伐了。將馬車內讓郭嘉清理出一處來,安置那買下的幾個小兒。然後告訴眾難民,如若他們願去冀州,可得被收留,於是紛紛有人表示願去。
至少冀州現在還不至於吃不上飯。
即便是有,也斷無這許多!
宛城是進荊州的門戶,歷史上袁術、張繡都駐紮於此,而此刻,卻還屬於劉表的領地。韓非一行鮮衣怒馬,又有三十名凶神惡煞般的盾衛保護,門口計程車兵也不敢多加盤查,直接給予了放行。
過了宛城,即是義陽所在。雖經戰亂,這義陽倒是受得影響不是甚大,還算繁華一些。城北一般都是更繁華的,來的人多半要麼是富商,要麼是自恃身份,不願與平民一般的仕子、官家。剛入城,路邊一客棧就有一個小廝衝過來,一把拉住韓非的馬嚼頭,口裡說道:“看小公子衣著不凡,必大貴之人,想來已久行疲憊,不若暫歇馬於此,以省腳力。”
本來有好幾個客棧的夥計都遠遠望見這行高頭大馬的隊伍,卻被這小廝冒著被馬蹄踐踏的威脅衝上來搶了先,神sè間好不懊惱。
韓非看那小廝跟自己差不多年紀,卻口口聲聲叫他“小公子”,嘴也能說會道,於是笑著對眾人說道:“諸位,不若在此休息一晚也好。”
郭嘉雖然坐著馬車,但是他身體不好,這一路下來,早就被巔得七暈八素,聞言正合心意,道:“如此甚好,全聽家主安排。”
早在決定去荊州前,眾人就將身份定了下來,韓非為家主,剩下的,全是家人。本來,義陽中的人還在奇怪,為什麼這家人坐著馬車,家主卻只是騎著馬,但是,待看到郭嘉那病泱泱的樣子後,頓時,疑慮盡去。
韓非說完,跳下戰馬,自去店裡大刺刺的坐下,吩咐眾人,去要了一個別院,將馬車、還有買來的小孩,均安置於此。
那小廝見韓非來頭似不小,又出手就包下一間院子,掌櫃免不得要加自己一些小錢,於是興高采烈,為韓非一行人端茶倒水,切草餵馬,事事照料周道。
韓非前世什麼沒見過,對小費自然也很是敏感。看這小廝乖巧懂事,就摸出一些小錢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