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被稱做曹丕的“四友”
不過,韓非也知道吳質這人,品行不咋地,喜歡結交權貴,不與貧賤人往來,哪怕是同鄉的百姓,說起來,倒與那個華歆差不多
如此評價,實為不低
非但不低,已經是高的不能再高了,並不是韓非想說陳群什麼好話,歷史也是如此
“哈哈,賢侄這話,卻是有些過了,過了啊”陳紀捻著鬍鬚,朗聲大笑,嘴上雖這般說,但卻是一臉的受用
他祖父陳實也曾說過,陳群他有興旺宗族之相,可也不曾如韓非說的這般誇張堪比張良,國相之下,這……
韓非微微笑道:“非是小子有意奉承,就算是許子將許先生在,怕是也不能反駁小子這麼說”
許子將,名許劭,字子將,汝南平輿人,乃是漢末三國時期著名的人物評論家,他每月都要對當時人物進行一次品評,人稱為“月旦評”曹操的“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正是出自此人之口許劭的人物評論,天下人信服
“賢侄所說,真不是玩笑?”聽韓非將許劭都搬了出來,陳紀收斂了笑容
韓非鄭重地點點頭,“這個自然!”
韓非話裡的誠意,陳紀活了這麼大的歲數,自然是聽得出來,“如此,老夫就承你吉言,拭目以待”
這個,恐怕你老頭兒是見不到嘍!
韓非心中誹謗了一句,陳紀具體是在哪一年死掉的,韓非並不清楚,三國人物這麼多,他還真就記不下每個人,但他知道的是,陳紀就死在了幾年之後,袁紹坐大之時,也就是說,這老狐狸,最多也不超過十年好活了!
“對了,賢侄可知洛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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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陳紀陳群(中)
第二到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韓非雖然知道是他剛才的那句話出了問題,但卻不知道問題是出在了哪,眼下,也只能含糊的說不是那個意思了
“蝶兒姑娘,你先退下”旁觀者清,郭嘉在一旁看得明白,沉吟了下,將歐蝶兒支出了營帳,這才對韓非說道:“主公,你方才那句話,實在是不應該啊”
“難道奉孝你也覺得不妥?”韓非奇道
“不妥,相當的不妥”郭嘉連連搖頭,說道:“主公可知,這貼身婢女,到最後,都是要嫁給主人為妾的,主公方才那麼說,蝶兒姑娘焉能不哭?”
“啊?”韓非傻眼了
隨即苦笑,“主公,我確實是不知”
他是真的不知道,一直以來,他醉心武學和發展自己的班底,哪有閒心來考慮這方面的瑣事
“這個嘉相信,只是,這貼身婢女,所謂貼身,一生貞節已係主人一身,主公卻說便宜了哪家少年郎,真要是換成了哪家軟弱的姑娘,恐怕……”郭嘉看出來了,韓非是真的不知道這一方面
一直以來,韓非對他,都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來沒拿言語來誆他再者,韓非雙眼清澈,也不似說假話的模樣
而且,在此一事上,以韓非現在的身份,也不屑於說什麼假話
郭嘉的言外之意,韓非聽出來了,顯然,郭嘉是在說,換成軟弱的女子,指不定就因為他這一句話而尋了短見
這一年代的女子,雖然還不如以後朝代女子那般深受三綱五常毒害,但對貞節一事看得也是相當之重郭嘉剛才那句話說的不錯,所謂貼身,一身貞節已係主人一身,想他與歐蝶兒,除了沒**相見,他全身上下,哪一處沒給歐蝶兒看去?
因為帳不大,歐蝶兒就睡在他旁邊的小塌之上,幾乎差不多等同於與他睡在了同一塌之上,這時候,韓非卻要她另找人家,韓非都覺得這一刻,自己有點不是男人了
“這當如何是好?”一時間,韓非有點亂了手腳
郭嘉庸懶地在座上一癱,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竟是裝出了一副沒有聽見的模樣
直恨得韓非牙癢癢地,卻也沒奈何
剛想開口再說點什麼,這時,簾門一挑,歐蝶兒又從帳外走了進來,韓非一見她,不由悻悻地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回了肚中
此刻的歐蝶兒眼淚已是擦乾,只不過,看向韓非的眸子裡,隱有幽怨
韓非尷尬的撓了撓頭,勉強擺出一副正經的姿態,輕咳了聲,正了正嗓音,這才溫聲說道:“蝶兒,你昨ri不是說給我縫製了一襲錦袍麼?難得你有這份心,一會兒找將出來,等這浪子走後,與我穿起,呵呵……”
我都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