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比不得在家中。
這時便有一個抱著琴的二十多歲的女子和一個老頭子上來,對著三人施禮道:“兩位小……兩位大爺卻想聽甚曲?”
至於,站著的侯三,直接被忽略了。雖然韓非也有叫其入座,但是,侯三也明白自己是什麼身份,死活不同意。而這一老一女,自然是將視線定在了韓非兩人的身上。
典韋根本就是個粗人,哪懂這些,當下也不做聲,只是看著韓非。韓非輕聲說道:“只揀些拿手的唱便是。”
卻象是後代的咖啡廳,有吃有喝,還有人表演。
兩個人吃喝無羈,喝多幾碗後,遍聊起一路所行的見聞。那女子咿咿呀呀唱什麼卻聽不太懂,好象是河北口音,而山西,則在三國時的幽州,真不明白,這女子怎麼放著幽州不待,跑到這來賣曲為生。不過,這是人家的私事,韓非也懶得過問。
不過想來也簡單,可能是黃巾之亂鬧的,不得不背井離鄉,歷史上,跑到荊州避難的,可不在少數,最有名的就是徐庶。
這時卻有另一撥人上得樓來,打量了他們這一桌後,便徑直坐下,不待菜上,便聽那桌聲音傳來。
“忠荷蒙貴使謬愛,本不該推辭,奈何犬子重疾在床,賤內一人料裡,實是脫不開身,待犬子病稍好,必立當致仕。何如?”
另一人說道:“姓黃的,我家主公是看得起你,才讓我來好生勸你,要不是你那三腳貓功夫,你以為我會跑到這鳥地方客客氣氣的找你?若是識相的,便收拾收拾乖乖跟隨走,rì的少不了你一個校尉什麼的,如若不從,便叫人捆了你帶走,你自己選吧。”
忠?
黃?
莫不是黃忠?!
韓非一聽之下,頓時豎起了耳朵,留意起那桌人來。
那背對著自己的那個極有可能是黃忠的漢子,一聽此言,武人那不屈的氣節立時顯現,周身一股殺氣如冰鋒刺骨,讓人覺得如身置寒窖之中,有若數把小刀刮骨一般,韓非、典韋二人皆是練武之人,而且,典韋還是世之高手,就是韓非也不差許多,此刻卻不免周身為之一緊,此刻的典韋也放棄了吃喝,將視線凝在了那極有可能是黃忠的漢子身上。
“好氣勢!”典韋低聲讚道。
韓非點了點頭,卻是不曾說話,不過,這心中,卻是起了招攬之意。先不管這人到底是不是黃忠,單憑這氣勢,就足以稱得上一號大將!
只聽那個黃忠傲然說道:“我黃竟威雖一介武夫,卻也知威武不能屈,貴使這就請回吧,黃某rì後定當上門謝罪!”
黃竟威?黃忠應該是自漢升才對!
怎麼……
莫非是隻是巧合?
聞聽那漢子的話語,韓非頓時呆了一呆,腦中思索道。
對面那人還當真被嚇得了一跳,知道他武藝,卻奈何他不得。一腔怒火盡數發洩在那可憐的清倌人身上:“大爺在此談要事,你等卻咿咿呀呀吵個不停!好生擾人!還不與我閉了嘴滾出去!”
那清倌人本就是無根浮萍,哪rì不受人欺凌?又不能更不敢得罪人,聽得此言,忙嚇得雙雙跪下。
“且慢!”此刻,韓非再也忍耐不住了,那人說那個黃忠不打緊,但是,卻讓清倌人滾出去,這無疑的打了韓非的臉!
不管怎麼說,這清倌人卻是他叫上來的!
那人見居然自己說話還有人敢打岔,頓時一雙怒眼看著韓非,就要把氣撒到他身上來,雖然看出來韓非應該有點來頭,而且年紀尚小,但已經習慣在這義陽城一畝三分地橫慣了的他,又怎麼會隨隨便便把個人放在眼裡?
當上一拍桌子,大聲喝罵道:“哪來的畜生,敢多嘴多舌?”
“子昭,掌嘴!”這些年來,還沒人敢這麼罵過韓非,這一次,韓非是真的怒了,他最是看不慣這些人渣!當即沉聲對典韋吩咐道。
“好嘞!”
隨著這話音響起,只見韓非身邊,陡然劃出一道人影,在眾人尚沒有反應過來的同時,耳中就聽到“啪、啪”的兩聲,聲音落下,人影凝實,這時,眾人才發現,剛才出言不遜的那人面前,正站著一惡形惡狀的大漢,只不過,此刻已經轉過身去,望自己的座位上走去。
再看方才說話那人,一張臉,左右一邊一個清晰的大巴掌印,卻是腫起了甚高。
“小子,以後說話注意點,別丟了小命!”典韋一邊望回走,一邊狠聲說道。
“你……噗!”
捱打之人不開口還好,僕一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