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我扇你”李長水抬手想要打牛月,見了牛月那張梨花帶雨的臉,終究沒忍心打下去,牛月當初是文工團的一枝花,被自己硬娶了過來,李長水心裡總覺得愧對牛月幾分,這巴掌最後達到了自己大腿上:
“你知道個屁,你就看見張玉容是副縣團,你就沒想過,他是頂了誰地缺,這樣地人是李副部長能搞下去的嗎?孃的,李副部長剛打了個招呼,第二天就被王書記叫了過去,劈頭蓋臉的訓了一頓,現在還在那裡寫報告呢。”
李長水轉頭看著李佳亥:“我不是說你不能這樣做,可是你要做一件事,你先要把事情搞清楚,對方的人脈也要弄明白。比如這次你就是沒搞懂張巖到底什麼來頭,所以才輸得那麼慘。”
李佳亥點了點頭:“爸我知道了,以後我做事一定小心些,你就放心吧。那張巖那邊還處理不處理,盛威公司……。?”
李長水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孩子記住了,張巖這個人跟你沒有關係,同樣的盛威公司跟你也沒有關係。你先到團委哪裡掛個職,這次病好了就不要搞什麼生意了,我給你報了個援藏幹部,你去xī ;zàng那邊呆上幾年,一定要做出政績出來,咱們老李家以後怎麼樣可都是看你了。“
李長水說到這裡仔細的看著李佳亥,這孩子像媽媽多過自己,有著太多yīn柔地東西,所以自己才讓他去經商,現在又要讓他從政,他能挑起這副擔子嗎,想到這裡李長水意興蕭瑟的拍了拍李佳亥:“以前爸爸在位子上,還能幫你一把,以後爸爸不在位了,有很多事情,你要自己想辦法了。”
“爸你怎麼了?“李佳亥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一直以來他都是順風順水,哪見過今天這種架勢。
聽李長水說得不祥,牛月一下子不哭了,緊張的問道:“老李你怎麼說這樣的話,到底怎麼了,老李你倒是說呀?“
李長水看了看驚慌的兒子,心裡生出一股恨鐵不成鋼地氣憤,心臟一陣亂跳:“還不是你做地好事,進口美國大豆衝擊自己國家大豆,造成大豆價格超跌,幾千萬豆農都受到影響,最惡劣的是你竟然跟rì本人攪和到一起,跟rì本人合夥對付咱們中國人。
你也不想想,這樣地事情要是真的可以做,為什麼其他人不去做。你不要以為豆農沒什麼,你攪了豆農的生路,那些豆農的父母官能幹瞧著嗎。為一方父母保一方平安,你把豆農攪得不得安生,就是在攪豆農父母官的烏紗帽,他們能放過你?
你別看他們官都不算大,可是每個人後面都有一張網,這些人的合起來就是一張天羅地網,你知道不知道,事情弄到昨天我已經蓋不住了。這些人本來是要狠狠處理你的,要不是我最後拼著帽子不要,加上老領導的面子把你保下來,你的後半生就毀在大牢裡面了。”
“爸!”李佳亥痛苦的叫了一聲,一想到以後再也得不到這樣的照顧,李佳亥的心裡就空蕩蕩的,這是他才意識到,他不過是一個權勢水面上漂浮的小船,離開了權勢之後,他什麼都不是,這種認識讓他惶恐,也讓李長水感到失望,不過正如他所說的,現在的李家,除了這個李佳亥,已經沒有其他人可以指望了。
因權勢而興,也必將因為權勢而敗,李家的遭遇,只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
三天之後,張巖回到了銀州,經歷了金州那場驚濤駭浪般的劫難之後,張巖對肖師傅的敬佩又加深了一步。雖然最後憑藉運氣拿到了足夠的資金,可是張巖細細品味自己這一個多月的遭遇,竟然是處處巧合,如果只是一兩個巧合的話,還可以用人品來解釋,可是每次都遇到巧合,那隻能說明,有一股勢力在暗中保護自己,張巖覺得現在是時候問一些以前不方便問的事情了。
“這個嗎?我不是說過了嗎,李狐狸是典型的愛才如命,你走了不久之後,我就給李狐狸寫了封信,上面寫了一些你關於市場經濟的想法,並且說你去金州渾水,短期之內不會回來,我也不方便過去,請他照顧照顧你,你想這就好比狐狸看到了魚,最後他就巴巴的跑過去了。”銀州里面,肖雲起面不改sè理直氣壯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張巖不禁慨嘆,以前自己還以為李老狐狸比自己師傅狡猾得多,現在看兩個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了師傅,你實在是我的偶像,請您一定不要嫌棄吧,把這些招數全部交給我吧。”
“哈哈哈,最近天好冷,我這右腿又有點疼。”
“師傅您坐好了,我這就給你捶捶。”
“這個不好吧,我不成了地主老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