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有敵意的人……
儘管如此,儘管無法離開這些人。
黑子笑了,是一種帶著愚弄的笑容,“這是因為我不想和你們這群笨蛋站在一條線上啊!”
——我是不是很完美?恩,對的,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並不會後悔。
黑子當時是那樣想著的。
但是真正的現實卻擁有隻有經歷過那種事情的人很清楚。
——她十分後悔!
但是一旦這樣承認的話,又像是對這種讓她覺得不可理喻的事情屈服了一樣,讓人不舒服……
結果就這樣一直一直持續了下去,這種孤獨。
至於後面?
黑子屈服了,她選擇了改變自己以適應周圍,慢慢的重新開始向周圍的融入……只要隨隨便便的做點小事,這些白痴就會跟在她的身後……
一直都如此做著這種讓自己厭惡的事情……僅僅只是幾個月的時候周圍的人便將以前那個她給忘記,轉而替代的就是這樣一個讓她厭惡到極點的自己。
自此以後,這種自我厭惡的情感慢慢的繼續累積著,然後在他們面前繼續面帶笑容。
啊這不還是和以前一樣完全沒有改變嗎?
所以說,她還真的是膽小、懦弱到讓人生厭……
如果可以的,她一直再這樣矛盾的情緒中發瘋,然後她病了,腦子一定是病了,不然不會……演變到最後,這樣的行為不再充滿矛盾,只是向教科書般課本的模式進行著。
她以為自己可能一輩子都再也沒有辦法原諒這樣的自己……
因為從小就有一直在拉小提琴的原因,塔子將她的名字上報上去,說是想讓她參加一場競賽,更加的肯定自己。實際上已經沒有必要繼續肯定下去了……因為她一定是最優秀的,並且一定必須是最優秀的。黑子必須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告誡自己,這已經是最後的唯一一個讓她能夠稍微看得起自己一點的理由……
嫻熟高超的技巧,僅此而已,就只是這樣一種枯燥到無聊的事情。
就只是這麼一件簡單到平常的事情,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感覺得到那種雜亂的聲音。
一開始,黑子本人也僅僅只是覺得這會是一個很普通的事情。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公開參加比賽了。
像是應景一樣的也會有人跑過來想要和她合影,在這個時候只要彎嘴露出笑容就可以了。
然後,在這個時候,一個看起來像是高中生的男生向她走了過來,她聽見了對方的聲音。
這是第一次改變。
黑子想要呼喊著塔子立刻帶她離開,便對於知道對方是向自己走來這件事情視而不見,畢竟,她非常擅長於這樣做。
很自然的。
“我剛才在周圍隨便的問了一下,你的名字是‘遠井黑子’對吧!”
——咦?
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人會想要為了知道她的名字而做這麼多多餘的事情?
是想要認識自己嗎?
為什麼?明明什麼還沒有都沒有付出,並且黑子也不覺得需要這樣增加一個認識的人,然後再這樣疲勞的去面對著這個人扯開笑臉。
怎麼都想不通,黑子便下意識打算逃跑。
“我剛才聽過了,聽過了你的演奏。一定是下了很多功夫練習吧!不過不行呢!聲音亂七八糟的,完全不行!”
“你懂什麼!”黑子面無表情的抬頭看著對方,只是發出了這麼一個平坦,顯得十分冷靜的字詞。
“要拉出那樣的水準,你一定很努力吧!”
“……”
“能和我交往嗎?”
黑子感覺時間停止了,哦不,並不是如此,而是有種自己的時間終於開始行走了的感覺,最後像是逃跑一樣從這個少年身邊逃走。
一定不能繼續和那樣一個人說下去她知道不然一定會有什麼事情變得不同起來,她會真的變成瘋子的。
一定會的。
但是,所謂的意外並不僅僅如此就是結束了。
那天是在上體育課,她和周圍女生談論的話題她依舊是不清不楚的,儘管她已經有按照這些人的喜好去學習了,可是似乎總是瞭解的不夠全面,這實在是太累了,畢竟這樣的話他所要了解的實在是太多了。
黑子呵呵笑著,擺出可愛的表情隨口亂捏造了幾句,至於當時到底是說的什麼話題現在已經記得不清楚了,只知道他當時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