齡至少三十開外的將軍時,這位將軍顯得非常憤怒的起身,一劍削掉身前的桌角。
怒道:“我就知道,這個小賤人敢撕破臉,清除我們在岸上的人手,肯定勾搭上什麼人。表面裝的冰清玉潔,其實跟她死去的老孃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真的看清楚,那個男人真進那小賤人的閣樓了?”
‘是的,將軍,千真萬確。而且對方是從河中乘船進去的,身邊還帶了幾個持兵器的人保護。現在那艘小船還停在樓下,我們看對方沒離開,就立刻回來回稟將軍。’
聽到搶走他預定玩物的男人還沒離開,這位長相粗獷的將軍很快道:“既然那個小賤人,已然忘記身為公主的身份,那我也用不著給她什麼面子。通知其它地方待命的兄弟,從現在開始分兩路進攻煙雨樓,我要讓那小賤人跟她的奸*夫今晚共赴黃泉!”
隨著這位惱羞成怒的將軍發話,這些躲藏在這幢民房中的武人,很快放心地交出民房消失在夜色當中。其中一群人來到非常安靜的蘇河邊,開始坐上小船往蘇河中劃去。另外一群人,則趁著夜色的掩護,放心地交煙雨樓的方向前進。
儘管這些人行動很小心,但對於身為地頭蛇的布衣閣跟武部成員。突然看到大批勁裝漢子,往煙雨樓所在地奔襲而去,多少也意識到危險。很快在蘇州城休息的武部成員,全部被迅速叫起同樣分成兩路追擊而去。
除了被緊急抽調集結的蘇州城武部成員,透過資訊渠道發現情況不對的武部成員,已然通知了蟄伏於煙雨樓的守衛提高警惕。而這一切,準備偷襲的這些成員都全然不清楚,他們自認隱蔽的行蹤,還是在布衣閣的監控下暴露無疑。
隱藏於煙雨樓負責的襲擊者,已然弓箭上弦打算發動襲擊,而為了完成今天最終的目標。他們還需要等待,從河道發起進攻的同伴訊號。對這些襲擊者而言,他們晚上最大的目標就是殺死閣樓中的一男一女,其次就是徹底毀掉這幢名滿江南的煙雨樓。
對於那位嫉妒心爆發的將軍而言,他得不到的東西寧願毀掉,也不願意看它落到別人手裡。在得知金妍兒清理掉他那些眼線跟屬下,他就意識到這個名義上的主子,不在顧及他的勢力,想剪除他在岸上的勢力,讓他不得不服軟聽眾她的命令。
做為前新羅殘餘勢力的領軍人物,近年來樸永昌憑藉父輩經營的海盜團,靠著船多人多已然成為新羅海盜中實力最雄厚的一支力量。這勢力一大,心思自然就活絡了起來。面對金妍兒這個公主身份的女流之輩,他自然不會甘心聽其命令列事。
先前出於君臣之禮,樸永昌一直掩飾著不臣之心,直到金妍兒開始接管煙雨樓。擁有禍國殃民姿色的金妍兒,也成為他渴望佔有的物件。這在比金妍兒大了十來剛的樸永昌看來。只要他能抱得美人歸,那人是他的,這新羅殘部經營的勢力同樣是他的。
打算人財兩得的他,一面應付著需要他出力的金妍兒,一面絲毫不帶掩飾的追求之意。只是從江南之地長大的金妍兒,擁有著跟宋朝女子一樣的夢想,那就是找個文武兼備的如意郎君。樸永昌這種長年在海上撕殺的粗魯漢,自然不是金妍兒所希望嫁的郎君。
若非為了復國大業,又清楚樸永昌的實力,金妍兒早就想剷除這個擁有不臣之心的家將後人。結果趙孝錫的突然出現,以非常粗暴的方式佔據她的身心,金妍兒在經過一番冷靜分析之後。明白相比武夫一個的樸永昌,趙孝錫能給予她的東西更多。
藉助趙孝錫的實力,金妍兒終於開始動手,剪除樸永昌佈置在江南的眼線勢力。這也意味著,原本為了影響還和平共處的兩人,終於撕破臉皮開始了內鬥。相比金妍兒對離岸勢力掌控不足,在內陸之上的樸永昌何嘗又是金妍兒的對手呢!
不甘到嘴的鴨子飛了,樸永昌在收到訊息後,很快決定給這位名義上的效忠物件一個深刻的教訓。結果卻聽到,這位冰清玉潔的金妍兒,已然不是完璧之身。一心想找出到底是誰奪佔金妍兒清白之身的樸永昌,就潛伏在蘇州城外守候。
直到今天聽到那個男人出現,樸永昌也沒顧及在內陸之上的風險,毅然集結所有手中的力量,打算給金妍兒一個深刻的教訓。那怕是這個對他同樣有用的煙雨樓,此刻妒火高漲的他,同樣下令手下人將其毀掉,其心之狠之毒可見一斑。
等到夜幕深沉,這條煙花巷似乎也恢復了一些平靜,隱藏在煙雨樓外上岸的海盜們,很快聽到從暗處傳來的鳥叫聲。知道這是行動暗號的海盜們,很快開始了行動。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聽到外面傳來鳥鳴之聲,裡面伏擊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