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的百姓當中,這些肉票的家人,看到他們天天期盼的親人迴歸。也終於明白,為何海盜要那麼高的贖金,又為何朱家人在得知此事之後。顯得非常熱情,表示可以借他們錢,先把人贖回來。原來這一切,不過是為了吞併他們的家業。
讓這些人質跟激動的親人重逢之後,趙孝錫很快道:“曹將軍!”
‘末將在!’
‘由將軍親自帶隊,將朱家家主跟家族嫡系成員,除女眷外全部逮捕。敢反抗者,一律殺無赦。封鎖全城,抓捕所有朱家親信,還明州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得令!’
等到命令之後,曹珍很快帶領一隊騎兵飛奔的往被包圍的朱家而去。已然被圍的如同熱鍋上螞蟻的朱家人,也知道這下事情麻煩了。就在他們打算拼一把,組織家族的死士跟家丁,從禁軍的包圍圈撒開一道口子,送一些家族嫡系成員出去時。
一直替他們家站崗的禁軍,在曹珍抵達之後,一聲令下直接殺進了朱家之中。看到正集結好準備突圍的朱家護衛跟家丁,帶兵進來抓捕的曹珍,直接抽劍迎了上去。將這些同樣拼死抵抗的朱家護衛跟斬殺,很快將朱老實跟朱立業等人給抓了起來。
除了朱家那些女眷哭哭啼啼,被禁軍趕到朱家的習武場等待處理,朱家的男丁全部被抓了起來。由禁軍押解著,往午門口走去。而尚不知情況的朱家人,還在跟路邊的百姓嚷嚷著冤枉,朝廷官兵濫殺無辜裝可憐。
但令朱家人不解的是,以往在城中倍受尊敬的他們,此刻百姓對他們的被捕卻更多都是幸災樂禍。甚至還有不少受過海盜之苦的百姓,更是直接朝他們吐口水,大罵朱家人都是偽君子,今天被朝廷抄家滅門實屬罪有應得。
這種令朱家人倍感不解的情況,隨著他們被押解到午門口時,望著跪在斬首臺上的朱時昌等人時,身為家主的朱老實身體立刻癱倒了下來。因為他清楚,這位三弟出現在這裡,意味著朱家的百年基業徹底沒了。
看著癱軟在地的朱老實,兩位看守的禁軍直接將其拖起來,拉到了斬首臺之上。其餘朱家男丁,同樣被禁軍依次押著跪在了斬首臺。這種誅族之罪,是明州百姓多年都未曾見到的場面,就算趙孝錫望著幾個還什麼都不知的朱家三代男丁,也只能暗自狠心一番。
當著明州城百姓的面,趙孝錫力數朱家幾大罪狀,單單一條販賣私鹽被抄家滅門,誰也挑不起理來。這種律法儘管殘酷,但在這種時代是常見的事情。任何君主為了控制皇權統治,絕對不會容忍別人將手伸到他的錢袋子裡。
就算趙孝錫清楚,這些即將被斬首的朱家男丁中,不少還如同小孩的男孩子。根本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卻也在誅連之內。也許趙孝錫可以枉開一面,放他們一條生路。但要想實現心中的野望,君主必須具備的冷酷之心趙孝錫同樣需要適應。
宣佈完朱家的幾大罪狀,趙孝錫吩咐明州的行刑手,開始實行斬立決。不在理會苦苦哀示的朱立業,將其家族的男丁一一拉到斬首臺,被這些行刑手給斬首示眾。變成一具無頭屍體,被丟棄在這個今天算是血流如注的午門之上。
斬完朱家滿門之後,朱家其餘的女眷,直系配偶同樣在滅門的隊伍中。一些非直系的女眷,也被判處進勞教司。未來她們將成為官妓,淪為無數男人的玩物,命運比死好不到那去。這種殘忍的朝廷律法,卻足以令明州城的百姓,永遠記住這個血一般的教訓。
以非常乾淨利落卻顯殘酷的手段,處理掉霸佔明州多年的朱家人。屬於朱家名下的商鋪,同樣被官府一律查封,整個明州如同被重新洗禮一般。讓人覺得心有壓抑之餘,不少人也清楚,將來的明州將真正成為商人公平交易的場所,不會出現朱家一家獨霸市場的事情了。
清楚有些事情,不能單以一殺了之的趙孝錫,當天下午命人邀請城中行商的世家家主。尤其那幾家,被他救回的商人家主,更是被他以相對優惠的價格。將朱家名下的鹽場跟鹽號,出售給這些商人以換取金銀遞交朝廷。
至於這幢巨大的朱家宅院,則被趙孝錫儲存了下來,不久之後就有一位來自福州的大貨商。拿著這幢宅院的地契入住,成為這片宅院的新主人。至於這些看著不象一家的大貨商,到底如何拿到這片宅院的地契,也沒人會去過多詢問。
總之,朱家的覆滅,讓明州出現了百家爭鳴的景象。而那些欣喜接過從事鹽貨的商人,為了拉攏製鹽的朱家鹽工,給這些鹽工的食鹽收購價,也被朱家高出了幾文。當然,他們出售的食鹽價格,因為不在屬於壟斷,價格已然如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