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令我也有了想哭的衝動,可我依舊硬撐著:“什麼對得起對不起,他已經結婚了,消失了,他怎會管我的死活,他又怎麼會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樣子!除非我再見到他。否則讓我相信你的話,休想。”我儘量說得很平靜,並給了馮老師一個嘲諷的微笑。然而在出了辦公室的那一刻,我立刻捂著嘴,蹲在角落裡,哭了起來。眼淚無聲無息地從我的指縫流淌而過。
在以後的一個星期,我沒有來上課。馮老師不斷地打電話給我,還有簡訊,威逼利誘,招數用盡。我煩得很,最後關了機。
再開機時,已是兩週以後。
工作介面剛剛出現,簡訊就一條接著一條,震得我手都麻了。
我漫不經心地翻,除了廣告就是馮老師的威逼利誘。
忽然翻到這樣一條未讀簡訊:
“丫頭,我是夏墨。我回學校了。”
——看了看時間,是五天前的。
“丫頭,你怎麼不回簡訊,手機也關機。這幾天我會在學校等你。”
——這是四天前的。
“丫頭,我不太方便去你家找你。你來好嗎,我們好好談談。”
——這是三天前的。
“你這懶丫頭,沒有我的Morning call就睡得昏天黑地了?連我來了都不想見是嗎。”
——這是兩天前的。
“丫頭,難道你一點也不想見我嗎。我有話跟你說。”
——這是二十四小時之前的。
我看著這些簡訊,連尖叫和哭泣的力量都失去了。我根本無法解釋那種感覺。不是興奮,不是快樂,不是激動也不是生氣,而是——委屈。
就在我把這些未讀簡訊一條條看完之後,一條新資訊忽然又衝進了我的手機。
“丫頭,快來好嗎,我還有別的事。這次不見,再見你就不知是何年月了。我非常掛念你。”
我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齊,抓起書包,衝下樓,攔截了一輛計程車。
夏墨回來了!他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
我沒有喊“報告”就直接衝進六樓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沒有夏墨,也沒有馮老師。“夏墨老師呢?他回來了是嗎?”我的聲音都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