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送你了。”
女子一聽,先是一愣,然後眉毛彎了起來,笑容像一朵盛開的鮮花。
她也沒有推辭,接過了那個玉佩,同時,伸出了大拇指。
“兄弟夠意思!怎麼稱呼來著?”
張雪生聽著這明顯有點不對勁兒的問話,看著這個不怎麼著調的女子,輕輕的道了句:“李依白!”
“好名字,我叫兒歌,你也可以稱呼我為‘二哥’,道上的兄弟們都這麼叫我!”
女子又是洋洋得意,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
張雪生徹底沒有語言了。他轉過身去,向佟掌櫃和小斯告了別,就走了出去。
“唉,李依白,你別走啊,你到哪裡啊?”
女子沒得到想象中的回應,看著出去了的張雪生,一陣嬌呼,慌忙跑了幾步,跟了上去。
佟掌櫃望著漸行漸遠的兩人,若有所思。
……
一輛馬車行駛在通往下同關的官道之上。
李依白、文博兩人在車內,李依白仰面躺著,發出“呼呼”的打鼾之聲,文博託著腮,頭一低一低的,也正在打著瞌睡。
馬車忽然猛的停了下來,文博朝前倒在了車上,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晃了晃發痛的腦袋,罵了句:“怎麼駕的車!”
忽的,車廂的簾子被人拉了開來,強烈的rì光shè進了車廂內,文博用手遮擋住了陽光,眯起了眼,他隱約的看到一個黑影閃進車廂內,然後他就被一個巨力拉下了馬車。
“哎呦……”
文博掉下了馬車,滾了幾滾,這才停住。他渾身劇痛,趴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又一個“咚”的一聲傳來,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李依白也被扔下了車,他也明顯輕嚎了一聲。
“他媽的,真他媽的沉。”
一個頭戴黑頭套,穿了一身黑衣的男子罵罵咧咧的從馬車中走了出來。
文博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他逐漸看清了眼前的事物。他的面前站著幾個全身黑衣的男子,男子都統一的用黑布遮住了臉,只露出了兩隻眼睛,每雙眼睛都閃爍著冷厲的光芒。
文博舉起了手,問道:“來者何人,光天化rì之下你們想幹什麼?”
遺憾的是,並沒有搭理文博,馬車上下來的那個男子走到了李依白的身前,俯下了身,開始搜尋起來。
李依白突然伸出了手,抓住了男子的手臂,然後嘟嘟囔囔的大叫著:“我……沒……醉……”
男子開始被嚇了一跳,立馬跳了起來,然後就聽到了李依白的嘟囔。男子冷哼一聲,上前一步,飛起一腳,就踹在了李依白的屁股上,胖子李依白痛的悶哼了一聲。
男子邊踹還邊罵道:“沒醉你nǎinǎi!喝個酒還他媽屁話多!”
“別節外生枝,趕緊弄!”
旁邊一男子說了句,踹著的那位就停止了動作,繼續的摸索了起來。他從李依白身上掏出了一堆的東西,然後又摸出了一個黑sè的藥丸,掰開了李依白的嘴餵了進去。辦完一切後,他衝著先前說話的男子點了點頭。
文博看到這一幕,怒火中燒,他大叫著:“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是誰?”
一男子終於有了反應,他走進了文博,依然沒有說話,只是猛的一拳打在了文博的肚子上。
文博的身子瞬間弓成蝦米,他倒在了地上,肚子全是劇痛的感覺,彷彿都無法呼吸。他說不出來話,豆大的汗珠佈滿了額頭。
“沒喝多的也屁話多,連他媽打劫的都看不出來。回城去,拿著500下品靈石贖人,下同關西南向,三河溪的山澗旁,晚上還不來人,宰了這個胖子。”
大人的黑衣男子說了句話。
隨後,幾人扛起胖子李依白,消失在了遠方。
……
三河溪的山澗幾里外,有一處長滿了密密麻麻荊棘的小土坡,從土坡上就能看到遠處的山澗。雖然看不清楚細節,但眼力好的人也能分辨出來人。
疤痕臉望著山澗中的一棵大樹,大樹上掛著一物,還在不停的晃悠著,仔細看的話,正是那胖子李依白。
“師兄,為何還要裝作土匪打劫?”
疤痕臉順口問道。
“攻其不備!試想,你要是遇到幾個小毛賊打劫,是否還會放在心上?”
疤痕臉的旁邊站著那個妖豔男子,此時他開口回應著疤痕臉的問題。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