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荷花坊人員密集,這“馨西坊”在大白天就鬧這麼一出,看熱鬧的人就迅速的聚集了起來,不大一會,就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
張雪生站在眾人之間,有手持火棍殺氣騰騰的,也有指手畫腳、嘰嘰喳喳的圍觀的百姓。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惹了麻煩,環視了一下四周,張雪生無奈的笑了。
他掏出了一個金錠,放在了手上。
“你們就是這般待客的?小廝出言不遜,我代你們東家略施教訓,怎麼,還想來武的?我倒看看,你們有什麼膽子?”
帶頭那人一看張雪生隨隨便便就掏出了一個金錠,稍稍慌了神兒。他是這個“馨西坊”的打手的頭兒,其實也是個混混,混江湖已久的他知道,有關係有背景的人惹不起,修仙者也惹不起。本來聽說少年並不是修仙者,也不像是有背景,他就張羅了這麼大的架勢殺了出來。他並不是為了給那小廝報仇,他只是想訛點錢財,所以他先前才沒有一擁而上,而是選擇了先行恐嚇。
帶頭人沒想到會出現如此情況,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張雪生。張雪生面sè從容,穩穩地託著那個金錠。帶頭人猛咬了下牙,後退了一步。
“啪啪”兩聲脆響,帶頭人給自己了兩個耳光。
“有眼不識泰山,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己人打了自己人。哎,貴客上門,我這是眼瞎了!”
帶頭人說道,然後擺了擺手,先前那群兇悍的人都彎身行禮然後灰頭土臉的退去了。
張雪生沒想到帶頭人這麼狠,對別人狠也就罷了,對自己也能這麼狠,而且做事幹脆,善於低頭,是個狠角sè!
張雪生收起了金錠,舉了舉手,道了句:“慚愧!敢問怎麼稱呼?”
“於白。”
一場干戈化於無形。
在小廝、姑娘和那個帶頭人於白的引領之下,張雪生進了木樓。
木樓內部裝潢更加氣魄,中間是一個大廳,鏤空非常之高,足足有三層。大廳正前方還是個小高臺,上面正在有女子表演著舞蹈,跳的是婀娜多姿。大廳放著十幾張圓桌,每一張都坐滿了人,男人、女人交叉而坐,不用細觀,就能發現很多男人對身邊的女子上下其手。男子的yín笑,女子的嬌喘,高臺舞蹈的伴奏,這些聲音混雜在一起,整個大廳顯得鬧哄哄的。
大廳周圍有兩個木樓梯,通往樓上,樓上圍著一圈兒一圈兒的房間,偶有琴聲、喝彩聲傳來。顯然這些房間都是一個個的雅間。
………【第十二章 既談風月又探訊息】………
“小爺是坐雅間還是大廳?”一位小廝問道。
“先在大廳吧。”
大廳里人多,人多也就口雜,口雜必然訊息也多。張雪生打算先在大廳裡聽聽,看看能不能得到有用的訊息。
他坐在了一處,小廝倒了壺茶就退去了。張雪生豎著耳朵聽著,梳理著此間的各種訊息,讓他失望的是,眾人多是汙言穢語,並無有價值的東西。
過了一會,一位姑娘坐在了張雪生的旁邊,伸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姑娘中上之資,但撲抹了過多的香粉,身體散發著濃濃的香氣。她很高興,閱人無數的她自然看得出來眼前的少年還是個雛兒。雖是個少年,身材也不高大,面容也很稚嫩,但那身上的氣質卻帶著沉穩。還有那身上的肌肉,手摸上去竟然硬邦邦的,更是增加了很多魅力。
張雪生看了看眼前的姑娘,他也把手搭在了正在撫摸著他的大腿的那隻手上。姑娘的手並沒有想象的那般柔軟和細膩,張雪生抓住手但並沒有使勁兒,只是阻止了手的來回滑動。
他衝著姑娘笑了笑,道:“姑娘怎麼稱呼?姑娘要是再摸,咱們就只好去單間了。”
話語依然直白,就是在風月之地久經考驗的姑娘也紅了臉,收起了手,白了張雪生一眼。
“奴家雪媚兒,你敢開我就敢去。”
張雪生聽了,點了點頭,然後回頭衝著不遠處的一個小廝喊了句:“小哥兒,開個房,上等!”
雪媚兒只是習慣xìng的挑逗著,沒想到眼前之人還真的夠爽快的,難道是雛兒都這麼急sè?她的臉更紅了,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
小廝聽到這邊招呼,立馬一陣小跑上前來,邊跑還便喊:“好嘞,小爺稍等。”
小廝跑近了張雪生,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雪媚兒,就領著兩人向二樓走去。
……
一分價錢一分貨,相比大廳,雅間果然更有情調。雅間是一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