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但是也暗示過他說,但是張徹對每個人都避而不答而已。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痛快的說出來。
也代表了某種態度。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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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第三十章 初末】………
人生不是一場戲,因為演員不知道劇情,也不知道結局。
但人生又偏偏很有戲劇xìng,如何到來,如何離開,抑或巧合,抑或緣分。
“真要如此,你不後悔嗎?”雲凌淡漠的聲音響起,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意味。
“還沒有去做,我便不會去想之後的事。再說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可說的。”張徹淡漠回應。
他此時正站在當初與巫女歇息的半山青石上,俯瞰著山下的村落,瞭望著遠方的野雲。
“眼睛看著過去,如何向前行走。身在現在,懷抱過去,終將滿身膿臭。如果不捨棄,就沒有得到。”張徹嘆了口氣,說著莫名其妙只有自己能懂的話,將目光從身前轉到身後來。
矮矮的山丘談不上巍峨,也並不渺小,如世間太多山一樣,平凡著,如世間太多人一樣,自我著。
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當如是。
張徹笑了笑,身影向山下村落飄然而去。
天sè微暗,雲添yīn翳,攢成團團,夏涼秋悽,沁入空氣中來。
似乎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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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討厭的氣味!”紅衣白髮的少年皺眉揉了揉鼻子,很是厭煩的樣子。
“距離離絕山還有半rì路程,就已經有了如此強烈的痕跡。這妖怪實在太過囂張。”巫女表情淡然,眼中卻是極其冷漠,隱隱有一絲怒意。
二人所處是一片稀疏長著草的泥坪,地上殘餘著已經腐爛露骨的碎屍。桔梗閉目靜靜為其往生祈念。
“好像要下雨了,快走吧,找個歇腳的地方。”少年鼻子又使勁嗅了嗅,看了眼天sè。
巫女聞言,睜開眼睛看了看天,淡漠的面sè變了變,今夏降雨甚少,不想已夏末還會有雨,視其勢似乎還是一場暴雨。
念及此處,巫女的心中又忽地閃過自己將往之地。
離絕山。
離絕。
她昨rì心中的不安又隱隱有些強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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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徹赤著腳,走在田梗間,他的手機已經給了巫女,所以只好自己哼著那曲《命起漣漪》。
他從山上走下來,那雙運動鞋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提在手上。他走到田間,幫一位農人做了些農活,若無其事地折下根秸稈颳去粘附在小腿上拼命吮吸著鮮血的一隻螞蝗,然後和農夫笑著告別。
他走過經常走過的那片樹林,又拔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裡,咀嚼著草莖節嫩部任苦澀在口中蔓延直至無味,正如他這幾個月一直以來做的那樣。
他走到那條小河邊,當初來時那灘地上的血跡早已被風沙淹沒不見,他坐了下來,然後躺了下去,望望天,又站了起來,沉默了一會,他把手中提著的運動鞋埋到了沙裡,然後離去。
他順著小河向上遊走去,走到了那個只去過一次的幽潭,當然此時並沒有閉目洗浴的女人。潭水澈寒,他踏了進去,晃了晃腳丫子,將澄明的潭水攪昏,又看著它慢慢回覆清明,然後脫下T恤將其洗淨。
他走回了村落。
他回到了木屋。
此時天sè已經愈暗,烏雲彙集,濃如一筆筆正在添上去的墨,肆意塗抹,彷彿要壓下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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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此時已經到了離絕山。
山高如崖,峰峰千絕,果是險峻無比。其上更是繚繞著化不開的血腥和怨恨氣息。更後的,則是濃郁得化不開的黑sè。
只是巫女視之如無物,她只是覺得內心的不安越來越濃郁,壓到心頭沉甸甸得她舒不了氣。可是村中的續天草又沒有動靜,在村中沒有危險的情況下,續天草不被村人啟動,她是不能主動瞬移回去的。
當然巫女之心志自不是這些能阻擋,所以她當即轉身,就要往來時之路歸去。
“你幹什麼?!”紅衣白髮少年當即攔在了她的面前。
“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