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絝為了避辛老二熬的苦藥而逃到了河邊,估摸著時辰回來,見辛燕被辛絡辛琢圍住,她蹦蹦跳跳的模樣實在是喜人,辛絝笑道:“怎麼了?”
“二姐!你快來勸勸小五!”辛琢一臉看到救星的表情,把辛絝給拖了過來,指了指辛燕,道:“小五喜歡的上雲世子了!那可是斷袖啊!”
“對啊對啊!”辛絡也湊了過來,“書可是二姐你寫的,二姐你自己最清楚了,可不能讓小五就這麼淪陷,趁她陷得不深,趕緊撈一把!”
“撈什麼撈?”辛絝好氣又好笑地白了辛絡辛琢一眼,把辛燕拉過來護在身後,“小五是下了鍋的餃子嗎?用什麼撈,鐵瓢?”
“二姐!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古語有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怎麼見著小五往火坑裡跳不拉住她還讓她拎瓶油呢?”
“古語還有云,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辛絝看著這對雙胞胎便想扶額,“我不是告訴你們小說裡的話都不能信麼?你們怎麼還是這樣以為?”
“啊,你說過嗎?我忘了……”辛琢偏頭看了看辛絡,問道,“你記得二姐說過嗎?”
辛絡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你看嘛二姐,你就沒有說過!”得到了自己雙胞胎姐姐的肯定後,辛琢昂首挺胸地對辛絝如是說道。
辛絝強忍住打辛琢得衝動,額上青筋在跳動,她皮笑肉不笑地問道:“你們倆的記性都被狗吃了嗎?”
“這個我可以回答你,”辛琢嚴肅地說道,“並沒有。”
“對對對,我也可以證明,狗並沒有吃過我們兩個的記性,而且我們也並不知道狗怎樣才可以吃掉我們的記性,狗只吃肉和骨頭,由此說明,我們倆的記性並沒被狗吃掉。”
辛絝已經完全不想理這對雙胞胎了,她拉過辛燕便往外走去,把辛絡辛琢丟在了後面,辛燕一邊小跑一邊問道:“二姐,三姐四姐說你寫了書,是什麼書呀?”
“沒什麼?”
“可是三姐四姐剛剛說……”
“她們的記性被狗吃了。”
“誒,可是剛剛三姐說狗不能吃記性,狗只吃肉和骨頭。”
辛絝深呼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自己快要暴走的情緒,才對辛燕說道:“小五,有一句話你忘了,老三老四她們也忘了。”
“什麼?”辛燕天真地抬起頭。
辛絝語重心長地說道:“狗改不了吃屎,所以狗不只吃骨頭和肉。”
“啊,那這樣我就明白了,”辛燕一點即通,興高采烈地說道,“二姐你是說三姐和四姐的記性是……那個嗎?”
辛絝讚賞地看了辛燕一眼:“孺子可教也。”
“那二姐我們現在是去哪裡呀?”
“二姐帶你去買藕糕,在家裡待著實在是太悶了。”
“二姐最好了!”
*
定國侯府中雲懷遠住的池州北館是一處極有趣味的園子,假山潛水錯落有致,曠而不疏,幽而不密,將就的是自然變化。這園子出自雲懷遠的手筆,當時建成是可謂是驚豔大家,此時花源掩映的石徑有一人行色匆匆,仔細能辨別出是當鋪的掌櫃,他停在雲懷遠屋子前,抹了把額頭上的汗,門口的侍從將他攔了下來,問道:“你是何人?”
雖然從一進侯府便受到重重盤問搜查,但掌櫃依舊掏出了一道符令,上署了雲懷遠的印鑑,並道:“世子爺所託之事小人已有眉目,還請通傳。”
侍從辨認出那是雲懷遠的符令,丟下一句“等著”便進去請雲懷遠的意思,片刻後又出來對當鋪掌櫃道:“請進。”
當鋪掌櫃進屋後,雲懷遠仍在書案前翻閱查驗賬目,聽到腳步聲,抬頭看了他一眼,便放下手中的賬本,起身將他引去了向東的圓桌,待他坐下後當鋪掌櫃向他作了個揖,低聲道:“世子爺,您讓小的查的那個辛家娘子,小的查到了。”
“講。”
當鋪掌櫃四下看了看,這舉動引起雲懷遠的注意,當鋪掌櫃發現有一扇窗是淹著的,便踱了步子去將窗關嚴實後又回到雲懷遠面前,附耳對他道:“世子爺可還記得當時那個身懷龍裔的民女?”
這話不必往後講了,雲懷遠當即皺眉:“是她?”
當鋪掌櫃退開一步,畢恭畢敬地點了點頭。
“那孩子呢?”
“按歲數推算,應該是辛家的二女兒。”
女孩?還是辛絝?
想到辛絝,雲懷遠的眉頭皺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