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逸軒嚇著了,高逸軒用他的嘴碰著自己的嘴,然後一直用力的摩擦著自己的嘴唇,舌頭還伸進他的嘴裡,吸吮個不停。
他想起自己的頭髮被高逸軒用力的往後扯住,痛得要命時,高逸軒把嘴碰上他的嘴,舌頭纏上他的,這么做,有什么好玩呢?
他腦中一片空白,完全不懂,事後好幾天回想起來,他的嘴唇帶著一陣刺麻的感覺,令他心跳加速;為什么會那樣,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他每回摸著嘴唇時,就會想到那種刺麻的感覺,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其實他那一天會大聲的哭叫,是因為他討厭高逸軒和那個女人在一起,而那一天高逸軒用嘴巴碰他時,他並不是真的覺得很討厭,他只感覺有點奇怪。
這種奇怪的感覺隨著每次回想起來,都教他不由得心跳加快,連他那男性象徵都火熱的腫脹起來,他總是害羞不已的按住,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他也沒有遇過這種事。要他去問別人,他又說不出口。
以前他可以問高逸軒,現今很少跟他見面,他也找不到人問。若是問高逸靜,他其實跟高逸靜不熟,他也不想問;若問那個三天兩頭就來騷擾他的談天衍,他更不願意。
總覺得這種是很私密的事,不能問除了高逸軒以外的任何人;而最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嘴唇相碰有什么奇異之處嗎?為什么他只是被高逸軒的嘴唇碰了一下,就全身不對勁;那……他應該要試試碰碰高逸軒的,證明也許一切都只是他的亂想而已。
而高逸軒現在就在眼前,他正熟睡著,所以不會知道他做了什么。
這似乎是個好機會!
他心隨意至、想到了就做!
沒有猶疑,衛鞅將頭湊過去,他看準高逸軒的唇,很慢很慢的靠過去,心口一陣亂跳,跳得很厲害,他忙按住自己的胸口,彷彿這樣就可以阻止心的亂跳。
他將唇輕抵住高逸軒的唇上,沒有動,他就維持這樣的姿勢一會兒,然後才滿臉通紅的離開他的唇。
唇碰唇之後,高逸軒仍然沒有醒,當然也沒有發生任何事,但他臉上熱度一直燒了起來。他把外衣脫下來給高逸軒披著,而且照理說站在滿是風的涼亭,他該會感到冷,他全身卻像被著火一樣的熱了起來,他的腿也有些抖顫,尤其是他的下身,聞到高逸軒的氣息,竟然一下子就腫脹、發熱起來,他怎么樣都控制不住。
他又緊急的按住,然而那個地方還是不聽使喚的悸動著,他臉上通紅,總覺得自己好象做了壞事似的,轉身快速離開涼亭。他全身好熱,熱得好不對勁,這一次比上次高逸軒用嘴巴碰他時的感覺還要強烈。
為什么會這樣?是因為下午比較容易衝動嗎?還是因為好久沒有看到高逸軒的關係呢?衛鞅不曉得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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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衛鞅走後一個時辰,高逸軒才緩緩的醒了過來,他這陣子真的很累,為了不去想衛鞅的事,他刻意讓自己忙得沒有時間,所以才累得躺在涼亭就睡沉了。
他醒來看著身上的外衣,忽然皺眉起來,他記得沒帶外衣蓋著,是僕人蓋的嗎?但是這件衣服不是他的。
他拿起衣服抖了起來,忽然認出這件衣服是誰的了,這是衛鞅的。他幫衛鞅訂作一箱的衣服,這件外衣的顏色是衛鞅最喜歡的,所以他常常穿著。
這時,他冰冷的臉上慢慢的露出笑容,他將衣服緊緊的揪在手裡,知道是衛鞅關心他、怕他著涼,蓋在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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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完晚膳後,照常理說,衛鞅就該在房間裡專心的看書了,但是他自今天下午在涼亭做了那一件事後,就渾身不對勁的神思恍惚。
高逸靜見他今天這么不專心,也只教了他一會兒書便離去。
他坐在書桌前,卻怎么樣都看不下書,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輕輕的被敲了一下。
沒有人會敲他的房門,就連那個最討厭的談天衍都是直接推門進來,他不曉得敲門的人是誰,開口問:「誰?」
「是我,衛鞅,你醒著嗎?」是高逸軒的聲音。
衛鞅想起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他忽然滿臉通紅,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去,他的心又不受控制的急跳起來,他知道只要自己不回答,高逸軒就會走開,然後,自己就又會好幾天都見不到他。
於是,他沒有多想的站起開門,聲音有些顫抖的說:「我……我在唸書。」
開啟門後,高逸軒高大清瘦的身子就站在眼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