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寧冉聲,“我就是那男孩當時的辯護人,不過事後發現人真的是男孩殺的,不僅殺了人,還分了屍。”
寧冉聲:“……”
“嚇傻了?”
“沒有。”寧冉聲不知道這是不是秦佑生轉行主接經濟案的原因,只是此時看到他溫柔親切面容下,細微可見的迷茫和困惑,心就突然疼了那麼一下。
她抓上秦佑生的手:“你是律師,又不是檢察官,如果檢控方真的舉證充足,也不會給你鑽空子的機會啊……”寧冉聲說完,就被秦佑生攬到了懷裡。
“過陣子我會親自帶你,這條路子很容易走錯走彎,我走彎的路不會讓你再走一遍。”秦佑生說完後笑了笑,“如果你真對廖初秋的事關心,我讓行止會見廖初秋和取證的時候都帶上你。”
“算了,他那麼討厭我……”寧冉聲攤了攤手。
秦佑生眼裡蘊著笑意:“這是性格關係,說起來以前我跟他一塊兒在國外唸書,同樣受不了他的性格。”
——
江行止不僅性格讓人討厭,同樣球技也跟他人一樣討厭。
週末,秦佑生帶她跟江行止一塊兒打球,輪到她跟江行止打了,他發了三個球給她,她一個也沒有接住。
寧冉聲因為失了面子,扔下球拍不打了。
江行止已經跟廖初秋見了面,也簽訂了委託協議,能瞭解的情況基本也清楚了。
寧冉聲想從江行止那裡問出一點關於廖初秋的事情,奉承了一個星期,結果還是大失所望的,江行止一句無可奉告就把她堵了回來。
寧冉聲坐在長椅上看江行止和秦佑生打球,兩個男人一黃一白,雙方勢均力敵,把球技玩得驢火純青,正打反打層出不窮,一下子來一個反手切球,一會又正手放小球……讓她看花了眼。
最後戰局是秦佑生以贏一球小勝,寧冉聲站起來歡呼,興高采烈的模樣恨不得跳到秦佑生的身上去:“太棒了!太棒了!!!”
江行止斜睨了一眼身旁這對男女,微微扯動的嘴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