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裡的事不要太投入,我們急也是白急;有時候做嗎。也是白做。我們兩個多鍛鍊身體,每天下了班。打打乒乓球。你意下如何?”
夏天說:“可以呀!那天自吹六歲學打乒乓球的譚飛燕關起門來與我交手,連輸八局。她可是輸得一點脾氣都沒有。我就是要讓她知道天外有天,不讓她贏。”
徐東海笑了笑,說:“就從今天下班開始。啊,對了,吳維維打了幾次電話給我,要請我們兩個什麼時候吃一頓飯,你看應付他嗎?”
夏天說:“我對吳維維的做人還是很欣賞的,問題是我們這家銀行機制太死板。但是,王行長也對他的事很熱衷,我看我們可以去接觸、接觸。”
“那我改天跟他聯絡,定下來不要變。”徐東海說。
夏天說:“可以,一言為定。”
從這天下午下班開始,夏天與徐東海便經常在一起打起了乒乓球。除了間中有一、兩個月因為兩人在業務上發生激烈的爭論而停止外,直到他們離開市民銀行前都一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