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寂寞啊!
夏天在心裡說:“我不表示反對意見,也不對王行長說破。賭他一回,就看王行長能不能把這事做成。”
真是:
騙子攪局說是非,隔岸觀火頓成疑;
心中較勁添隔閡,局中之人多迷離。
究竟夏天心中與王顯耀的暗賭,誰贏誰輸?請看下面分解。(未完待續。。)
三〇九、大幅縮水的皇龍酒店拍賣款
話說陳作業這筆質而未押的拆借業務的問題出來以後,湖貝支行的兩個行長都很焦慮,已經無暇顧及日常的以新業務發展為核心的信貸管理和舊貸款清收工作了。
王顯耀想的更多的是要承擔領導責任,少不了免職處理;而陳作業想到的後果則更難堪一些,因為這筆業務因他自己而起,又是他自己批准將該存單拿出來交給西湖春天公司的。人們會問:你是財經學院畢業的大學生,又在人民銀行工作過,難道這種質押常識還不懂嗎?既然懂,那麼你做出的舉動又作何解釋呢?這樣一環扣一環地追查下來,非弄個水落石出不可。結果就不僅僅是撤職那麼簡單了!
想到這一層,陳作業顯得有些後怕。在心裡說:“死馬也當活馬醫了!”
於是,他找來平時跟他關係不壞的營業部副主任譚飛燕,如此這般地面授機宜,並親自檢視當時對存單質押的相關手續和那天批准存款單交給張海的書面批示。看完後,提筆將原批示中的“同意調出存款單。”的句號改為逗號,並加上半句:“應交辦張海親自手持存單與西湖春天公司一起在轉存時做實質押手續。”
這樣一來,張海沒有拿到存單和質押手續回來,顯然是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了——應該除名。
陳作業想:恰巧現在正開展半年的人事考核工作,將張海定為不勝任,來個提前解聘。這樣。萬一上面追查下來,沒有了對證之人。只有一方之言,就好辦多了!真是天衣無縫!
陳作業慢慢向譚飛燕滲透他的想法。
話說在這筆業務的事故當中。身為營業部副主任的譚飛燕,也是多少應該承擔責任的當事人之一。這事是發生在市民銀行第二任班子走馬上任之後的事,按照市民銀行的規定,是要從嚴處理的。譚飛燕想:“如其硬頂,不如順水推舟,一來又做了兩個行長,尤其是陳行長的人情,不怕他不買帳;二來這樣把責任全推到張海的身上,我自己的責任也就沒有了。這筆帳划得來!”
於是。她便全力配合陳作業,他要的資料全給他,該改的拿給他改好,該在員工考核中該給張海下套的就下套,以至張海在半年考核中排名靠後。這時,她還哄張海說:“你要把送存單的事寫一個檢查,我拿到行長那裡再給你說情,因為你主動承擔責任了,行長一諒解。我保你沒事。”
張海唯唯諾諾,滿以為譚飛燕是自己的紅顏知己,在給自己指條明路。便花了一個晚上,用了兩頁紙。寫了一個攬責任上身的很深刻的檢查。
第二天一上班,張海便將檢查材料交給了他的頂頭上司譚副主任,還木訥地說了一句:“謝謝主任的關照。”
譚飛燕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說完。她把張海的檢查抓在手中,便準備上支行的人事考評會了。
卻說陳作業除了完善這攤檔案材料的手尾外。還從他的同學尹信那裡瞭解到一些有價值的資訊:西湖春天公司看到深圳房地產市場低迷的情況,在黃貝嶺的一個樓盤購買了十四套商品房。成交價值為600萬元。這雖然與他們拆出去的1000萬元相比,有差距,但是有物總好過什麼都沒有。第二天,他滿心歡喜地向王顯耀彙報,兩人一個動筆,馬上寫一個民事立案申請,報中院立案;一個忙著打電話,託中院領導馬上審批訴前保全措施,準備到羅湖國土局查封這十四套商品房。
因為要協調怡進公司判決書問題,郝文婷律師來到夏天辦公室。夏天將總行楊陽律師研究的意見跟她進行了協調溝通。夏天說:“這筆貸款數額不大,總行的意見是,羅湖法院幫了我們很多忙,判決書上出的一些問題,被這家公司抓著把柄了。如果對方以民訴法和行政訴訟法來搞的話,會讓法院很難看。總行同意我們這邊讓點步,退點利息(大致三萬元)給它把事情擺平。”
郝律師表示理解。
後來,兩人談起皇龍大酒店系列案件的執行工作,郝文婷要求將皇龍抵押房產拿出去轉換成受讓人的房地產證書。
夏天聽後說:“憑心而論,我對這件事是有看法的,我與王行長彙報過,當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