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敢放手讓我去折騰。”
事實上,王顯耀確實對夏天的為人品德的看法還是獨具慧眼的。
第二天上午。黃處長帶領調查組一行又來到夏天辦公室,從談話看,調查組在昨天晚上肯定對拿回去的資料做了研究。因此,今天一來到,就要求影印安延公司帳頁和劃款的傳票。
夏天根據他們的要求寫了一個協辦清單,拿到行長室,請王行長籤批,然後,來到營業部交辦吳冬梅影印,並叮囑她:“影印好後,不要直接送到我的辦公室來,而是叫我一聲,我出來先看一下,再考慮給他們。”
吳冬梅應承著辦去了。
夏天回到辦公室,還沒有坐下,那位年青的大學生對夏天說:“夏主任,我是剛從中國人民大學財會專業畢業的,我想同你探討一下帳務的理論問題。”
夏天說:“不巧得很,我高中畢業的時候,‘四人幫’剛剛開展批判小平同志的右傾翻案風運動,把我們應屆畢業生考大學的夢想給批掉了。後來勞動了幾年,恢復高考了,我擠在不限年齡的僧多粥少的所謂的77屆接受祖國挑選,勉為其難在廣州混了一張文憑。不敢跟你過招。”
大學生說:“那麼,我請教你:會計理論講的都是有借必有貸,借貸必相等,為什麼你們行的傳票只有一個方向的會計分錄呢?這帳是怎麼平衡的?”
夏天聽了他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