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莊宇辦公室,在辦公室裡,秦現虹、陳士清已經端坐在裡面。夏天與大家打過招呼後找了個位子坐下。這時,莊宇說:“等一下,曾行長以前介紹的那個做軸承鋼的邵總要來,所以叫你來一起聽聽,看做多少貸款給他。”
夏天說:“好。今天上午皇龍酒店黃忠惠的一個朋友也來找我,說用房地產做抵押,做500萬的貸款,他的材料我還沒有認真看。”
莊宇說:“人民銀行一放開業務,我們又要忙起來了。你對陳副總那天在會議上的講話怎麼看?”
夏天拐了一個彎回答說:“說實在話,我自從成為國家幹部後,長期在敏感崗位工作,幾乎沒有離開過管錢掌權的核心圈子;入黨後,又經常成為單位查處經濟案件的副組長,我說句過頭話,我這個副組長實際上就是組長。我查處過幾個當初職務比我高而栽了跟斗的人,在沒有出事前,這些人高調一個比一個唱得響,出了問題以後,便更加得不到人們的諒解,要說他們多難堪,就有多難堪。因此,我有個看法,一旦掌握著實權的人唱高調的時候,就是他出問題的前奏。當然,也可能還有另外一個解釋,就是因為他當了副老總故作擔憂,沒事找事。這就和宋朝辛棄疾寫的《醜奴兒》對上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