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攤的小吃師傅們,我都太熟了。熟到什麼程度呢,,嗯,,打個比方,師傅們看到我,幾乎可以買一送一。
這不,當我和小van乘坐的商務車堵在巷子口處不能往前移動一步的時候,巷子口賣煎餃的大媽就一眼就看到了我,一嗓子像是通知了全街的老闆:“哎呀,姑娘,好久沒來我們這邊玩啦。今天吃什麼啊?”
我衝van不好意思笑了笑,讓司機師傅將車子開到畫舫那邊,自己下了車,開始逐一採購。
畫舫的雅間裡,一身青花旗袍的服務員已經泡好了茶,跪坐在一旁溫茶杯。
彈古箏的小姑娘瞥了一眼我滿手的“外來食品”,愣住了。我估摸著,她壓根沒看過這麼大陣仗。嗯,實話來講,是沒看過有人一手能拿十幾樣小吃。
我承擔著壓力,在茶几上攤開了一個個小吃,才聽得那邊琴音繼續。
小van像模像樣得舉著筷子,細嚼慢嚥了一個,然後讚歎一聲,然後再細嚼慢嚥一個。
我一面喝著上好的大紅袍,一面想到自己終於為蕭然的事業出了一份力,樂呵呵得嘴裡都塞不住茶。
小van指著炸得金黃的臭豆腐,激動道:“tesia,我認識這道小吃。它叫臭豆腐,我爸爸有許多次向我介紹它的美味。”
我“嗯”了一聲,點頭道:“臭豆腐是很有名的,可謂臭名遠揚。你要是愛吃,我回頭再買點讓你帶回酒店去。你應該知道,酒店裡面的大廚燒不出這種老字號臭豆腐的味道。”
小van嚼著豆腐,心滿意足得跟我點點頭。
聊了一會天,又品了幾盞茶,很快就到下午三點。
我想到上午會議結束的時候,蕭然讓我下午三點去他公寓。我拿起茶几上的紙巾擦了擦嘴,忙不迭得起身,和小van告別:“我還有事,回頭咱們電話聯絡吧。你要是直接回美國,也通知我一聲,我想去機場送送你。”
小van拉著我的皮包袋子,皺眉道:“你這麼快就走了?tesia,我還以為你能陪伴我到明天早晨。”
彈古箏的小姑娘和斟茶的服務員齊齊向我瞅來,我靠,她倆原本黑黑白白的眼睛立馬帶上了有色眼鏡。
我欲哭無淚道:“大哥,我和您是朋友,您別害我啊。得,我還是懷念您小的時候,借個橡皮都有紳士風度。不像現在,,就這樣了啊,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他日總有機會再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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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小吃街,攔了一輛taxi,我坐在後面緩緩吐氣。想不到,本巴恩斯的名言還挺好用~~
司機師傅在我上車的時候瞅了我一眼,在等綠燈的時候回頭瞅了我一眼,在第二次等綠燈的時候又瞅了我一眼,我忍不住張口道:“師傅,咱長得不像殺人犯吧?”
師傅“嘿嘿”了兩聲,回我:“姑娘不記得我了?我上次送你去教堂的,伍拾貳元的車費你只給了五十塊。”
我“額”了一聲,也“嘿嘿”道:“師傅記性真好啊,難怪認得那麼多路~~那個啥,差的兩塊錢這次我補給您?”
師傅很闊氣得擺了擺手,“不用。那天你坐我車後面,一看就知道心情不好。今天再碰到你,感覺你不但變漂亮了,心情也變好了啊。這是好事啊,小姑娘。”
我肚子裡唸叨,這師傅真自來熟。嘴上卻轉了個彎,胡扯道:“那當然,我和師傅有緣分啊。今天巧遇師傅,我能不高興麼?”
師傅“哦”了一聲,問了我目的地之後又忍不住丟擲話題,“你家在水天別墅這兒?看不出來啊,姑娘有錢啊。”
我無力道:“我還沒搬過來呢,不算住這。”
師傅笑道:“姑娘命好啊。我聽人說,水天的房價已經到3開頭了,買一幢還送小花園。”
我真得無力接話了。
好在路程不長,一個眨眼,車子就到了小區門口。我從包裡掏出皮夾,瞄了一眼計價器,遞給師傅道:“師傅,總共十六,加上上次欠您的,一起十八,您拿著啊。”
師傅又嫌棄得收了我的錢,埋怨道:“下次拿個嶄新的給我啊。瞧瞧,這張五元,地鐵下面的買票機都不會吞。”
我賠了個笑,晃了晃手,送別司機師傅離去。
水天的保安很是氣派,統一的制服比正規警察的外套還要氣派。手上的電棒一上一下,彷彿進進出出的人,除了業主,其餘都是有作案動機的。
保安打量了我很多次,讓我登記了三張表格才放我進門。倒是kfc的外賣員比我還方便,騎著電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