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白眼,揉了揉鼻端,好痠疼。揉完鼻子,我叫了聲疼,問道:“怎麼是你來接我?範西呢?”
陳霍伊忽視我的問題,繼續將我拉近傘裡。原該在口袋裡的那隻手順勢出現在了我的腰上,下一刻,我的額頭貼到了他有些冰涼的頸上。
我努力抑制住臉紅,後退稍許,惱道:“把你的豬手拿開!”
陳霍伊繼續忽視我的要求,閒庭信步得往前走。放在我腰上的左手不鬆反緊,帶著我也一屁股朝前去了。
我hold不住這種親密的姿勢,意圖微微掙扎。
清淡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曉菁,冷戰能結束了嗎?”
我放棄掙扎,“我以為那天晚上我說得很清楚了,張軒不同意。”
陳霍伊側過臉來,白淨的眼睛望向我,閃過冉冉光澤。
我低下頭,試圖轉開視線。他追問:“張軒能作為理由?”
聽了這話,我心中重燃怒火:“理由?好啊,張軒不夠格,那於沁黎呢?你和於沁黎是什麼關係?乾哥哥乾妹妹?陳霍伊,你知道我死敵是誰吧你!你知道我和於沁黎為什麼事死掐到現在嗎?你故意惹上我的吧你!你混蛋!”
陳霍伊笑了,看著我一臉暴躁他又笑了。他這人就是跟張軒跟範文毅跟其他人不一樣,每次朝他發火他都不氣,還次次笑得無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