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是給你準備的小節目哦!”薛宏粗大的聲音又一次再他耳邊響起。
女子渾身膚間冰冷無比,嘴裡絲絲冒著冷氣,看不清臉,只感覺她在情不自禁的往自己懷裡鑽,嚴俊天生就是一個火爐,全身每一塊健壯的肌肉都像是燃燒的木條一般散著陣陣熱氣,女子使勁的將自己的身子往嚴俊身上擠,從頭到胸,從胸到私處、從私處到腳,全身寒冷如冰,步步纏著嚴俊。
緊我…好冷!”女子將另一隻手慢慢移向了嚴俊的脖子,即便是從嘴裡噴出的熱氣也是冰冷冰冷地,彷彿她將慢慢被凍結一般。
嚴俊拼命集中神志,腦中再次出現身影:抱緊我好怕,保護我,親愛的!
在,我都在,放心沒人該欺負你!”嚴俊迷亂之間裹緊了被子,兩個人死死地抱在了一起,彷彿一種時光相撞。
女子絲毫沒有在意嚴俊的感情噴,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臉袋緊緊地鑽進了嚴俊的脖尖,小嘴呼著冷氣,慢慢沿著喉頸往下親,彷彿在拼命吸取他身上的熱量,兩隻小手則緩緩交匯在了嚴俊的後背,從來回的柔動慢慢變成狠抓。
一種身體裡被藥物激出來的**漸漸席捲這個女子全身,她感覺好冷,她感覺他需要男人,身邊這個男人讓她再次忍耐不住心中的慾火,她狠狠地撕抓,她拼命亂咬,她兩條腿不停的在嚴俊身上來回糾纏,幾乎是整個人騎在了他身上的眼睛中卻充滿了晶瑩而又憤恨的眼淚,一滴一滴沾滿床單。
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我不會再走了,我不會再離開你了!”嚴俊意亂情迷,眼淚情不自禁的亂滴,與女子的眼淚交織在一起,但卻是兩種不同情境的流淚,一種深情,一種憤恨。
女子一句也沒吭,她一點也沒有嚴俊那般羅嗦,她似乎變得很果斷,她需要男人,此刻就這麼簡單。
子呼的一下從頭從嚴俊脖頸處探了出來,像一隻剛剛出洞的蛇對準嚴俊喃喃的嘴一下子伸了過去,嚴俊一陣酥軟,兩條舌頭死死相纏,口水直流,一直咬到舌根,痠痛無比。
女子彷彿像一座噴火的火山,一下子竟反客為主,狠狠地將嚴俊按在了下面,自己則飛到了他身上,兩張嘴依舊死死糾纏著。
女子的酥胸異常嫩滑,粉色的**變得堅挺無比,隨著呼吸之聲一下一下撞擊著嚴俊的胸口,直到渾身汗。
嚴俊有點暈頭轉向,下體早已被折騰的堅挺無比,恍如一把隨時走火的機關槍,此刻的那位女子似乎比嚴俊更為心急,她幾乎不給嚴俊一丁點兒的主動權,兩條腿狠狠地佳住嚴俊的闊腰。
嚴俊被惹的一陣呻吟,只覺得自己剎那間闖進了一個緊閉的海灣港口,滑溼無比,整根沒入,無法自拔。
女子開始情不自禁的在嚴俊身上拼命亂舞,顫抖的身子有節奏捶打著嚴俊,整張大床開始“吱嘎、吱嘎”的來回起伏,時而驚濤駭浪、時而小橋流水。
嚴俊**被徹底激著那女子一聲低沉的呻吟,他一下子直接將其摔在了床上,兩個學音樂的自然對節奏格外敏感,嚴俊將兩條大腿盤在了自己肩上,拿起武器,時而湊起激昂的貝多芬《生命樂章》,時而響起舒伯特的《小夜曲》,張弛有度,意韻不凡,惹的女子陣陣呻吟,恍如觀眾示以的陣陣喝彩,讓人**又起,即便黃河干涸,卻有天河相補,源源不斷,**迭起。
落幕了!
嚴俊終於將九大章樂章,一一演奏完畢,人一下子倒在了那女子身上,剛才冰冷的她,此刻已是汗流滿面,熱氣沸騰,嚴俊更是像淋了一個雨水澡,床單和被子全都像被浸泡過水一般,溼滑無比。
兩個人終於累了,但下面卻還依依不捨。(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節更多,支援作,支援正版閱讀!)
………【【第220章】 誰嘆念奴嬌】………
俊再一次緊緊地女子擁在懷中,酥軟的雙手依舊停在T條一條清晰的血爪印讓人**無比,女子變得懶懶地,依偎在了嚴俊懷裡,變得溫順無比。
良久,嚴俊像是從迷亂中甦醒了過來!
“你不是?”嚴俊腦子一陣亂轟,像是突然從往事中醒了過來,他這才現這個**美女根本不是他腦海中的那個蕭亞軒。
那女子渾身一抖,突然睜大了圓圓的眼睛,彷彿剛從惡夢中甦醒過來,痙攣的身體一陣狂抖,望著自己渾身**的跟一個男人相擁在一起,頭幾乎快要爆炸。
她拼命掙扎,企圖從嚴俊堅固的手臂中逃離,她沒有現此時的嚴俊也同樣異常驚訝。
被自己風流一夜的女子不是別人,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