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頂道別墅。
黎資自然知道嚴俊今天回來,所以在《金枝欲孽》劇組請了一天的假後早已在別墅等著嚴俊。在一番“天色已晚,該進房休息”的蹩腳理由搪塞後,這小子就和黎資相攜回到他們的臥室。
早已是情動如潮的黎資緊緊的抱著嚴俊,將自己綿軟的嬌軀直往壞小子的身子裡面揉去,一條小香舌猶如夏天的冰,冬天地火直沁入嚴俊的心裡,當它和嚴俊的身軀糾纏在一起時。那無盡的思念,無盡的深情,無盡的憂慮和無盡的驕傲全部都讓嚴俊那一顆看似柔軟實是“自私”的心緩緩的顫慄起來:“這是我地女人呵。”細細地感受著彼此火熱的身軀。
黎資將自己芳香地身子柔柔的似滑軟的絲綢般緊貼在嚴俊的胸前,臻窩在嚴俊頸項間,親吻了幾口後,有如絲滑流水般細聲道:“阿俊,你要答應我,疼我一輩子。愛我一輩子。不許再動心愛上其她的女人,好不好?”
“嗯哼。寶貝兒,呵呵,怎麼了?”嚴俊不由緊了緊懷裡柔軟火熱的軀體,大嘴在黎資的頭頂細密地吻了幾口。
“哼,小壞蛋,你還不知道嗎。我在電腦上看你在《同一歌》的表演,那些女人見到了當時如此優秀的你,那還不是特別是你在唱那好心分手時,那神態,那模樣,哼,還有那故意勾人的眼神。還和那韓國的小妖精時抬起頭來,嬌媚妖嬈的看了眼前心愛地男人一樣,將一對性感火紅的雙唇湊到嚴俊的耳邊道:“我恨死你了。以後不許你這麼好,不許你在外面這麼優秀。”
黎資邊說邊在嚴俊的大臀上,腰上。胸前死力的掐著,揉著,捏著漸漸的,如蔥玉般的秀指滑掌越來越無力,越來越綿